大通賭坊!?
餘地腦中回憶了一下,“好耳熟啊,對了,上次被自己罰做俯臥撐的無賴就是大通賭坊的人,看來他們是聯手報復小爺啊,呵,小子,流鼻血和俯臥撐不能讓你漲記性,那我就請你吃刀子。”
心中有了目標,餘地便向金倫請辭出了武館。
在武館門口,聞訊的楊鐵跑來,“餘地,怎麼火急火燎找那裘柏兵?”
“沒事,有件案子找他問問,對了,上次不是說這幾天想回家看看麼,什麼時候回去?”
餘地轉移話題,他不想將楊鐵扯進來,這是私人恩怨,而且楊鐵現今武力不強,能幫的也有限。
“明天就走,要不和我回去一起耍兩天?”
餘地要出言婉拒,轉念一想,自己也要出城去探查蛟龍幫訊息,與楊鐵回去,說不定能在城外附近村子得到一些訊息。
“那好吧,我明日來尋你。”
有友相伴,楊鐵臉露喜色,“那好,我等你來,這會回去,地裡西瓜正好熟透,包你吃的滿意,嘿嘿。”
餘地點頭一笑,拜別之後向大通賭坊而去。
大通賭坊二樓隔間,這裡一般是賭坊東家武大通處理事務地方,原本應是安靜,但卻傳出聲聲慘叫。
“姐夫...啊...姐夫別打了,哎喲...打壞了你怎麼和大姐交代啊,哎喲...”
“你還好意思提你姐,回去我連她也打,看把你這廢物慣成什麼樣,居然敢去殺人,還是殺個捕頭,你想死別拉著我。”
“姐夫,真的不怪我,是那個裘柏兵,都是他,要不是他蠱惑,我怎會帶人去找那捕頭麻煩,求姐夫幫幫我這次。”陶孰冠哭訴著求助。
武大通沒有直言答應,反問道:“裘柏兵人呢?”
“那混蛋見事不順就先跑了,我也不知他在哪裡,想來是出城避禍了。”陶孰冠軲轆下眼球說道。
“哼,沒用的東西,滾出去,我來給你安排。”
武大通說完,陶孰冠又是捱了一腳,但他沒叫哎喲,反而臉上帶笑。
“謝謝姐夫,我這就滾。”
陶孰冠走後,武大通還沒喝上一口茶降降火氣,房門又被敲響。
“說了叫你滾出去,不是滾回來。”
“老三,脾氣見長啊,我你都不放在眼裡了。”
武大通抬頭一看來人,連連上前恭敬行禮,“原來是二哥來了,剛才不是說你,是在罵我那不爭氣的小舅子。”
“哦?他又範什麼事?”
“這兔崽子平日仗著賭坊作威作福就罷了,現今居然敢去殺捕頭,我這不就是讓他給氣的。”
“哈哈哈,殺個捕頭算什麼,在我們手中死的捕快還少麼?”
武大通聽後,臉色越發恭敬,“那是,幫中有二哥運籌帷幄,城裡的捕頭怎佔得便宜,前段時間大勝,想來也是二哥你的謀劃得當。”
“沒想到你在城裡賭坊開久了,嘴皮子都甜了不少。”
“這是我敬重二哥為人,來,二哥請坐,不知這次是有什麼事,要勞煩二哥親自出山。”
“幫中物資匱乏,來城裡採辦,這次量不少,別人來不放心,這是清單,三日後貨物備齊,我再過來。”
“我立刻親自去辦,不知二哥在哪裡落腳?”
“恩?”
簡單一個鼻音,讓偌大的賭坊東家額頭溢位絲絲汗珠,腰身彎的更低。
“三弟知錯,我不該過問,只是擔心二哥安危。”
這人拍拍武大通肩膀,寬慰說道:“不是二哥信不過你,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
倆人又交談了幾句,武大通便將人恭敬送出。
賭坊大廳中,賭徒們大聲喧叫,聲音成片,餘地站在賭桌前,如尋常賭徒一般,手中扔著碎銀作籌碼,目光在賭場裡四處掃蕩。
見樓上下來倆人,餘地蹭蹭旁邊輸的精光賭徒,扔了個碎銀給他,問道:“那倆人是誰啊,怎麼從二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