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斂袖立於牢中,綽綽入畫。
“四師兄。”她聲音聽得有些不分明:“好久不見。”
雲曉接過匕首。
“先不說了,有人來了,大家注意。”簡千瀟提醒:“看情況。”
時逾白看了一眼江行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你們是一夥的!老子定然會跟頭領告狀殺了你們!”黃毛不管不顧的叫囂。
下一刻,江行舟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只微微一動——
“咔嚓。”
他收回手,黃毛脖頸斷裂!
“還要告狀的繼續。”他嗓音很淡,勾起柔和笑容,整個人如初雪化春,卻又不帶一絲暖意。
整個牢房一瞬寂靜無聲。
恰好此時,頭領走了進來,目光掃過牢中血腥一片的情況,死了一個,他又擰眉看向今日進來的一群人:“誰幹的?”
曲雲陽給了江行舟一個安心的眼神,你別怕。
江行舟:“.”
他拍拍胸脯:“我乾的,我們只為自保也有錯嗎?”
頭領狐疑掃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這黃毛都是老油條了,你一個人乾的?
雲曉很坦誠:“我塞的皮球在他嘴裡。”
曲雲陽一著急,站她旁邊:“我削的他手指。”
簡千瀟同款表情:“我給他剃的頭。”
江行舟頓了一下配合:“我捏的脖子。”
頭領震驚看向這群人,四個腦袋由矮到高排序,都炯炯有神盯著他。
分明是團伙作案。
“頭領,我覺得只為自保無錯。”時逾白道。
“死了也就死了,流放修士的選拔賽即將開始,別再惹事,罰你們所有人掃五日牢房茅廁!”
五人組梗著脖子:“.”這麼熟悉的手段是怎麼回事?
頭領出去了,他們也被放出來了,只不過手上戴著一個禁錮所有靈力的黑色手環。
一人手上還拿了一個掃把。
音絕眼見雲曉又要嘆氣,他咬牙:“雲曉,為什麼又要掃茅廁,為什麼我們在牢裡還要掃?”
雲曉微笑:“你們不應該在牢裡,應該在牢底。”
眾親傳:“.”
眾人只能朝其他牢房出發。
路上雲曉嬌滴滴捏著掃把湊到江行舟邊上:“你聞到什麼味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