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躍躍欲試並即將付諸行動的同時,雲曉盯著江行舟的手也快伸了下去。
她繼續盯。
江行舟:?
她接著盯。
江行舟即將伸下去的手頓住:??
她還盯。
江行舟往後退回來:???
她不盯了,開始扭頭指揮其他親傳又開始在血祭陣法上東拉西扯。
雲曉這一行為讓一向細心的音絕看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都動手了,唯有江行舟要動手的時候她活生生給那隻手盯了回去。
一時間音絕都不知道此刻是什麼樣的古怪心情。
是感覺雲曉的不要臉還是感慨她這玩意兒也會護犢子?
“小師妹,咳咳咳”簡千瀟瘋狂咳嗽提示。
雲曉:“.”
她想了想:“四師兄,你把麻袋和大白桶收起來。”
江行舟頓了一下:“好。”
蕭則垮起批臉:“.”那大白桶明明是他的。
而後經過所有親傳一致努力,整整一桶的老鼠血全部倒入血祭陣法中。
陣中紅光大盛!
“怎麼就只會冒紅光?除了比之前紅一點還有什麼別的變化嗎?”雲曉盯著陣法又扭頭看向江行舟。
其實四師兄懂得很多。
“中間的東西在抖。”江行舟薄涼的目光從陣法上移開,看向雲曉的時候溫和下來:“它在發生變化。”
“難不成老鼠血還是大補不成?”雲曉思考並扔出一隻死老鼠砸向中間那東西:“嘿!你們猜猜他會不會生氣?”
江行舟:“.”
眾親傳:“.”
“真動了!快帶上!”雲曉飛快掏出劫匪頭套給自己擼上又麻溜給江行舟擼上。
“臥槽!趕快!”
“別讓他看見臉!肯定是本體神識分裂了一點過來!”
其餘人也唰唰唰的帶上!
慢了一步的蕭則只能帶上東北大花頭套:“.”
和一眾劫匪相比,他有一種格格不入的美麗。
所有人都變身以後,雲曉在陣法周圍瘋狂滑鏟且扭來扭去。
“旺旺,你說他睜開眼第一句話會說什麼?要不然我還是把他嘴堵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