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羅信率領前字營趕到洛城。
“父親,洪鎮北果然繞開了滇城,領兵直奔洛城而來。”羅毅收到手裡的情報,一臉興奮,轉身說道。
羅信臉上卻是沒有半點興奮,有些疑惑:“你說洪鎮北真的帶了十萬大軍嗎?”
“父親是說洪鎮北自幽州帶了更多的人馬?”羅毅說道。
“對!我想到了,洪鎮北所謂發兵十萬,難道不能是十二萬、十三萬、只要沒到十五萬,我軍的細作都是很難發現。”
“父親何出此言,就算是十二萬、十三萬,我們前字營便有十萬,加上洛城的守軍,難道守不住嗎?”羅毅問道。
“不,你還不明白,為父問你,你李叔父現在在幹嘛?”
“唇亡齒寒,李叔父不會不懂,李叔父現在多半向北襲擊幽州,圍魏救趙。”羅毅信心滿滿的說道。
“沒錯,你李叔父來信卻是如此說的。”羅信滿意的點點頭。
“你李叔父,向北襲擊幽州,這漢州南面豈不是空虛,洪鎮北此時不正是有一隻兵馬在這漢州以南。”羅信說道。
“父親是說,洪鎮北來洛城之前,這路軍馬又是分兵兩路,他只要帶領八萬,不!只管有七萬大軍來這洛城,就可以迷惑我等視線,另外一支大軍偷襲漢州!”
“為父正是這個意思,還有他那左路大軍,深入腹地。我倒是說在這洛城分兵,同烏巢守軍前後夾擊,吞下這隻左路大軍。如此看來那左路大軍卻是個誘餌,洪鎮北為襲擊漢州丟出的誘餌,而且我等還不一定吃得下。”
“以父親所言,這左右兩支大軍都是誘餌,洪鎮北自己做誘餌亂我軍視線,左路大軍做餌,誘使我們分兵,無力救援漢州。”
“洪鎮北給的兩個誘餌,我們都吃不下,不如分兵救援漢州。”羅毅建議道。
“妙!救援漢州,說得好!”羅信兩手一拍,面露笑容,頓時高興道。
“傳令烏巢李福明,守住烏巢便可,無需多做其他,天天高掛免戰牌也是可以。毅兒,你去分兵八萬,救援漢州,哈哈哈。”羅信大笑道。
“洪鎮北偷襲漢州,我等救援漢州,救援總是比偷襲容易,哈哈,洪鎮北想得到漢州,我又如何不想,洪鎮北是給我這個機會啊!救援好啊!救援好啊!就沒有比這個藉口更能降低漢州人的警惕之心。”
羅毅一臉驚訝:“父親也想兵吞漢州?可是唇亡齒寒,如此怕是要和李叔父離心離德。”
“哈哈,唇亡齒寒,這唇齒都在我們手中,何必管你李叔父?”羅信滿面紅光說道,
“況且,昔日我和洪鎮北、李守業三分北地,僵持這北地三分的格局數十年,毫無疑問,洪鎮北優勢最大,我和李守業都要結成聯盟,方能自保,可你說這三方鼎力的格局還能僵持多久?
一旦李守業去世,他那些後輩哪個能守住這漢州的基業?漢州早晚被洪鎮北吞下,我青州又如何面對這氣勢洶洶的幽州軍?這下好了,若是能拿下漢州,我便能與洪鎮北爭一爭這天下。”
羅毅聽到父親這麼說也是興奮不已。頓時領兵直奔漢州而去。
幽州軍營,中心大帳中。
“父王,你說這羅信會看出我等的謀劃嗎?”一青年男子問著坐在大帳中央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