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鳴人看向寧次,他的眼神,清澈堅定。
他忽然有了一絲心虛,因為對於寧次的問題,他並不敢信心高昂的回答。
而眾木葉小強也都面面相覷,開始思考起來。
他們只知道佐助是傳聞中木葉最厲害的宇智波一族,而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卻從未見過。
多少聽說過宇智波一族的輝煌歷史,但時至今日為什麼只有佐助一個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卻無從知曉。
而佐助的性格,也只是被大家習以為常的認為的天才的性格,但……
究竟為什麼如此呢?沒人能說清楚。
“我只知道,佐助和我是同一類人,他一定是受了大蛇丸的誤導,才有了錯誤的認識。”
鳴人還在嘴硬。
而寧次只是冷哼一聲:“任何一種心魔,都取決於你體內是否擁有那種心魔適配的力量。假如你的內心沒有仇恨,你也就不會被仇恨所支配。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又不是佐助,你怎麼知道,他走的那條路一定是錯的呢?”
“但是佐助是我們木葉的同伴,為什麼要讓他成為叛忍?綱手婆婆說,佐助成為叛忍之後,火之國就會對他進行通緝並且還有暗殺的命令!”
“佐助他……”
小櫻說著,竟有些哽咽。
因為和佐助一個班的緣故,小櫻要比其他人更看重佐助的未來。
但寧次只是橫眉瞥了一眼小櫻,露出不屑的神色。
“喂,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眼神啊?”
犬冢牙知道大家都多少有不滿,但也只有他敢表達出來這種不滿。
“不虧是犬冢一族的,確實骨子裡有野性,但是作為一個忍者,最重要的不是野性,而是理性判斷的頭腦,很明顯你沒有。”寧次說道。
“你說什麼?”
犬冢牙往前走了幾步,一副要找寧次算賬的意思。
“佐助的使命是要找一個男人復仇,並且這件事他非做不可,而且也只能由他來做,你們……明白麼?”
寧次漠然說道。
所有人,都安靜了。
“復仇?我好像聽佐助說過……”小櫻低下頭去,嚴肅思考。
所有人都是一臉疑惑。
鳴人問道:“他要找誰復仇?為什麼要找他復仇?”
“宇智波鼬,佐助的哥哥。宇智波一族4年前被他哥哥滅了族,全族宇智波只剩下佐助一個人沒有殺死。所以現在世上只剩下兩個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也就是佐助和他哥哥。而他哥哥是滅了宇智波一族的罪犯,佐助作為唯一一個倖存者,是要找鼬實施復仇的。”
寧次刻意說得很平淡,因為那一段歷史太過血腥和殘忍,這些生在和平年代的忍者,或許什麼都不懂。
但恰恰是這樣,讓他們都感受到這話語間的萬般無奈。
“佐助是個天生的復仇者,他和你們不一樣,揹負著的是宇智波一族全族的使命,因此他需要力量。”
“那麼,為什麼一定要投靠大蛇丸?”鳴人還是紛紛不平。
“因為你有自來也了,傳說中的三忍,能和自來也抗衡的只有同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還有……”
寧次深吸一口氣,開始凝聚體內那一股黑暗的查克拉。
“滋滋滋”……
感受體內那一股黑暗的力量,慢慢吞噬自己全身的肉體,漸漸轉化。
寧次第一次釋放咒印,但儘量釋放到自己仍然可控的狀態,身體的膚色慢慢暗化,面部開始出現奇怪的特徵,那些咒印開始朝四周蔓延。
“這是……佐助的……為什麼你也有?”
鳴人艱難的往後退了幾步,目瞪口呆。
寧次漠然,緩慢結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