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嬌笑了一聲,一雙魅惑的眼睛看著墨晨,嬌柔的開口說道:“那麼公子,你是怎麼知道我出賣的是肉體,而不是靈魂呢?”說完,阿紫整個人便纏繞到了墨晨的身上,躺在了墨晨的懷裡。
墨晨感嘆道:“都說女人都是水做的,我今天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說。”
阿紫繼續說道:“你怎麼知道今夜是我在出賣自己的肉體,還是你在出賣自己的肉體呢?”
墨晨被阿紫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墨晨心知,自己和她鬥嘴肯定是鬥不過的,所以墨晨不打算在多說什麼。而是冷冷的開口說道:“姑娘就請先回吧,我要睡覺了。”
阿紫撩起了自己身上穿的薄薄的輕紗,輕笑著開口道:“不打算讓我陪你嗎?”
墨晨轉過頭去,不願直視,冷聲開口說道:“我來這裡只是因為城裡的酒樓都關門了,逼不得已才進來的。並且對姑娘也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所以還請姑娘回去吧。但是該交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給你。”
阿紫痛快的說道:“早說啊!你早說我就不和你磨嘰那麼多了!快給錢!老孃也困了,給了錢老孃回去睡覺了。”
墨晨被阿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了一跳,他原本以為,阿紫會不依不饒,死纏爛打的留在這裡。但是沒有想到她轉眼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墨晨不由得心生慚愧,自己還是想的太多了。
墨晨本來對阿紫沒有什麼好感,但是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一下子之後,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突然生出了些許的欣賞之意。
阿紫看到墨晨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怒聲道:“怎麼了?想反悔了?是不是覺得被老孃的美貌所吸引了?”
“沒有,沒有。只不過一開始覺得你是一個嬌羞的淑女,此時卻覺得你像是在菜市場買菜和人吵架的潑婦一樣。”墨晨無奈的說道。
“什麼!你竟然說老孃我是菜市場的潑婦!你才是潑婦!!!”阿紫瞪大眼睛盯著墨晨怒聲說道。
墨晨趕忙從儲物袋裡面拿出了一把金幣,遞給了阿紫說道:“你快回去吧!我是真的困了!”
阿紫一把接過了金幣:“哼!算你識相。今晚老孃就放過你了。”
墨晨哭笑不得看著阿紫走出了房間,打著哈欠,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老媽子這個時候坐在大廳裡面,用嘴吹著端在手裡的一杯清茶,抿著嘴,喝了一口,看著身旁的神秘男子,輕聲道:“阿奎,那剛剛進來的三個人,你覺得怎麼樣。值不值得我們動手?”
名叫阿奎的中年男子緩緩的睜開了緊閉著的雙眼,悠悠的說道:“那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年輕人一路上都緊緊的盯著我,我沒敢探查他們的儲物袋,所以真實情況並不清楚。”
老媽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驚奇的說道:“他?他認出來你了嗎?”
阿奎沉思的說道:“認出倒不至於,想必就是覺得我有一些可疑吧,所以對我才多有留意。”
“哦?這樣啊?那你看我們要對他們動手嗎?”老媽子悄聲說道。
“不著急,帶我今晚在去摸一摸情況。看看他們值不值得我們動手,畢竟最近上面查的也比較嚴,萬一是三個窮鬼,我們不是白忙活了一場。”阿奎冷靜的說道。
“這樣也好,那你今晚在去探探虛實,探查清楚了再說,反正他們也跑不了!”老媽子的眼睛發著兇光,厲聲說道。
阿奎端起了身旁漸漸不再冒熱氣的茶杯,將茶杯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身形便像是霧一樣,逐漸的消失了。
接著,在二樓的走廊裡面,一陣濃霧在一次出現,緊接著有個模糊的身影便出現了。
只見這個人藉著黑夜的掩護,悄無聲息的行走在靜謐的走廊裡面,沒有一丁點的聲音發出,就連空氣也沒有因為他的走動,而有多大的變化。
阿奎來到了墨晨他們三個人住的房間外面,悄聲探聽著裡面的動靜。熟悉的,已經聽了無數遍的嬌喘聲從裡面傳了出來,阿奎皺了皺眉頭,知道現在不是進去的好時機,雖說墨晨的房間異常安靜,但是由於墨晨對自己有過注意,所以阿奎不敢妄自在不清楚裡面的情況下進去,只好暫時退後,另找機會潛入進去。
月亮深邃的夜空中,緩慢的移動著,漸漸地移動到了西方的邊際,與另外一邊即將升起的太陽遙相呼應。阿奎睜開了雙眼,猜測這個時候他們差不多應該睡著了,於是在一次來到了墨晨一行三人的門前。
阿奎把耳朵貼在了門上,沒有聽出什麼動靜,於是鬆了一口氣。身體漸漸的霧化,化為了一陣濃煙,潛進了風曙的房間裡面。
房間裡面一片狼藉,阿奎對這些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兩個赤裸的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阿奎厭惡的看了一眼,尋找著風曙的儲物袋。阿奎找了好一會,竟然沒有找到,面色疑惑的說道:“不對啊?難道他們有儲物袋?不可能啊?修士怎麼可能沒有儲物袋呢?”
阿奎不甘心的在一次搜尋了遍了整個房間,發現確實沒有儲物袋,眼神怪異的看著風曙,心想難道他不是修士?
由於天色已經不早了,即使沒有找到。阿奎也不敢多做停留。於是急忙離開了風曙的房間,轉而來到了血鑽天的房間裡面尋找。
兩個房間佈局基本一樣,阿奎進來的一瞬間就發現了儲物袋。阿奎激動的飄到了血鑽天的儲物袋旁邊。身體化為一整白煙,順著儲物袋的小孔飄了進去。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嘖嘖稱奇。因為儲物袋裡面根本無法放活的東西,但是此刻卻有一個大活人,化為了一陣青煙,主動竄了進去,這在誰來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卻偏偏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