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生這次只把他們倆送到電梯口。
程海嚴也沒有計較那麼多,在電梯裡對他擺擺手,“顧總留步吧。”
顧朝生就站在門口嗯了一下,然後等著電梯門關上,他轉身就朝著自己的辦公室大步走過去。
也不知道心裡這股癢癢勁是怎麼回事,反正是回到了辦公室,他直接拿了手機過來。給程巖竹發了一條資訊過去。
自然是問她怎麼下午的時候沒有和程海嚴一起過來。
程巖竹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給他回資訊,一共就兩個字:我忙。
顧朝生捏著手機嗤笑了一下,他知道程巖竹的工作性質是什麼,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崗位,怎麼就能給她忙成這樣。
這明顯就只是一個藉口。 顧朝生想了想,也不知道再問什麼好了。
他只能把手機拍在了桌子上,繃著一張臉。
這麼過了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進來的是顧均銘。
顧均銘過來是問程海嚴籤合同的事兒,但是見顧朝生臉色這麼不好看,他有些意外。
關上門之後他直接開口問,“怎麼了?合作沒談妥嗎?”
“談妥了。”顧朝生悶聲悶氣地回答。
這樣的話顧均銘就有點弄不明白了,過來在椅子上坐下,“談妥了你還拉著一張臉,這又是誰給你氣受了?”
沒有人給他氣受,是他自己鑽牛角尖。
這一點顧朝生自己也明白。
不過就是程巖竹沒過來,說實在的,她來不來也不能怎麼著,也不影響籤合同的結果。
是他自己想不通,總覺得程巖竹應該過來。
顧朝生用力的吐了一口氣,“沒事兒,我昨天喝多了,現在不舒服。”
他昨天確實是沒少喝,這個顧均銘也是清楚的。
顧均銘嘆了一口氣,“我還想問你呢,你昨天到底怎麼了,那哪裡是別人敬你酒,你那是自己敬自己,你自己想讓自己喝多,攔都攔不住。”
顧朝生的眉頭皺了起來,想了想就說,“我手機之前被人動過,還發了一條莫名其妙的朋友圈,然後又刪了,我昨天想到了這個事情,有點煩。”
顧均銘一聽也愣了,“手機被人動了?怎麼可能會被別人動,你喝多的時候?”
“不是不是。”顧朝生趕緊擺擺手,“應該是在公司裡。”
看朋友圈發的時間,他那個時候應該在公司加班。
顧均銘猶豫了一下才說,“公司這邊倒是有監控,不過你辦公室裡面沒有,應該也不是在走廊裡發生的吧。”
顧朝生似乎這才想起來這麼個事情,“那等會兒我去查一下走廊的監控,看看能不能查到點什麼。”
顧均銘點點頭,“我過來找你,還有個事情跟你說,我給你帶來了兩個人選,不是說想要換助理麼,到時候你挑一個。”
顧均銘這麼積極,顧朝生都笑了,“我這還沒說準,你人就給我帶來了。”
顧均銘也是有些無奈,“體諒體諒我吧,關於你這個助理,你媽跟我念叨了很久了,之前我回家提了那麼一句,她馬上就放心裡了,這不就給我安排了兩個人,說是都不錯,讓我推薦給你。”
簡寧看不上丁悅,這個顧朝生是明白的。
她之前還來公司裡找過丁悅,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丁悅也是哭哭啼啼的。
現在一想起丁悅,顧朝生就頭疼。
多大年紀了,還只會用眼淚去解決事情。
這樣的人,說實話真的不適合留在他身邊。
顧朝生想了想就點頭,“行吧,那抽個空,你把那兩個人帶過來我瞅瞅。”
說完了,他又趕緊問了一句,“都是男的吧?”
顧均銘都笑了,“你媽安排在你身邊的,你覺得會有女的麼,想什麼呢。”
那確實是,簡寧怎麼也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給他謀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