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程巖竹怎麼說呢？
程巖竹抿著嘴，有點說不出話來。
今天顧朝生開出的條件確實是很誘人的，程巖竹雖然懂得不多，但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說，他們經商的人不應該這麼大方。
開局就把條件給的那麼好，真的後續再想談的話是很吃力的。
老太太也沒有讓程巖竹太侷促。
稍微點了兩句，也就把這個話題給過了。
程巖竹鬆了一口氣，總覺得心裡不安穩，可她說實話，也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在程家老宅吃了晚飯程巖竹陪著老太太說了會話才回的家。
程海嚴給她安排的住處是個單身公寓，地段好，環境不錯。
這裡比顧朝生的住處要好一些。
只是程巖竹每次回到這裡，面對空曠的家，心裡總是覺得空落落的。
程巖竹先去洗了個澡，然後過來站在視窗看著外邊。
以前在顧朝生那裡的時候，她還沒有工作，每天在家裡晃晃悠悠打掃打掃家衛生，然後給顧朝生做飯。
那個時候其實沒有現在的日子過得充實，可她卻覺得每天都有事情做，每天都有東西在期待。
現在天天要上班，忙了一天回到家，按理說收拾收拾就休息了。
可這為數不多的屬於自己的時間厲，她總是覺得很孤單。
程巖竹等了一會兒就回到房間去，本想是直接躺下睡了，可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她一愣，趕緊把手機拿過來，結果來電是顧朝生。
程巖竹的眉頭皺了起來，盯著手機看了遍，最後還是接了。
她的聲音顯得有些冷漠，“有事？”
顧朝生好像是喝酒了，說話鼻音有點重，“我問你，今天那個事情你到底信不信我。”
程巖竹想了想就問，“你不在家？”
顧朝生很執著於那個問題，“我問你，你信不信我。”
程巖竹再反問，“你喝酒了？”
顧朝生那邊沒動靜了。
程巖竹抿著嘴，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要說相不相信顧朝生，那應該是相信的。
她也覺得顧朝生如果真的發了那樣的一個朋友圈，沒必要再把它刪了。
她和顧朝生的關係並沒有說到了哪一步，顧朝生完全沒有必要顧及她的感受而對她撒謊，就直接告訴她，自己在跟小助理約會也不是不可以的。
顧朝生半晌之後在那邊嘆了一口氣，“我沒做，我跟你說那個朋友圈不是我發的。”
他聲音相較於之前顯得很是低落，讓程巖竹心裡突然就抖了一下。
顧朝生又說，“別告訴我，你那天跟我生那麼大的氣，是不是就因為這條朋友圈。”
果然，程巖竹就知道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肯定會把事情牽扯到自己身上的。
她嘴有點硬，直接開口說，“胡說八道，才不是因為什麼朋友圈，只是你那天跟我撒謊，所以我不高興，你知道的，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我撒謊。”
顧朝生那邊停了一會兒，傳過來西西索索的聲音，程巖竹只聽了一下，就知道他在找煙，想要抽菸。
她真的是太瞭解顧朝生了，雖然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也並沒有說太長，但是她真的把顧朝生的一些小動作全都給摸清了。
果然沒過幾秒鐘那邊就傳來了打火機叮的一下打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