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是到杞縣縣城吃肉夾饃,正在吃著,高興高堅兩兄弟便帶著玄甲軍出現了,而自己,也莫名成為了大玄朝唯一一個的異姓王之子,一個最實權的王的世子。
而當自己帶著一種玄甲軍趕往陳郡之時,一來與那個魔相遇,二來則是遇到了難民潮,而在難民潮中發現的馬車,剛好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山賊身上,而且恰好是由夸父頭顱作為山頭的骷髏山上,除去與魔相遇這個是不是局還也有待驗證,但難民潮和那輛帶有血跡額馬車將自己帶到了陳郡,也引向了骷髏山。
至於在骷髏山中發現科技時代的產物夸父,以及在骷髏山中的種種機緣巧合,誤入了夸父的血管,又誤入了夸父的肺部,然後出現在了夸父的控制室中,然後遭遇了種種危機,最後在王右死訊恰好傳到小頭目耳中之後,為自己逃出生天博得了一絲生機。
在短短半月之內,竟然出現了那麼多的巧合,現在鍾夜白更加相信,其實自從自己踏入這個世界的那一刻開始,其實就有一個已經做好了的局等待著自己,而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在這個局的意料之內,而作為局內人的鐘夜白,竟然渾然不覺,直到那空為和尚坐化處的“王右”兩個字的提醒,方才反應過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的種種經歷,或許就是一個局,或者說由很多小的局合成的一個大局。
但再看“王右”二字,鍾夜白似乎又明白了另一層意思,既然整個局都是空為和尚來操持的,為何在最後一刻,又要告訴自己,曾經發生的所有的一切,其實就是一個局。
鍾夜白蹲下看著“王右”二字,冥思苦想之後,忽然出現一種預感。。
難道前面所有的事情其實都是一個局,大局中布著小局,小局又組成了一個大局,而這所有的局,都是為了自己而設。
鍾夜白突然明白了空為大師的那幾句話的意思,既然空為大師這麼高的修為、這麼高的境界都要小心行事,即便空為大師的佈局能力那麼高深莫測,但所有的謎團卻也不敢一次性為自己解開,也就是說,在空為大師之上,或許還有讓他懼怕的存在,而空為大師也是用“王右”兩個字提醒自己,鍾夜白你的計謀、實力連我都比不上,還能跟那些我所懼怕的存在比麼?
就在這時,鍾夜白轉頭看向了正在酣睡的牛斯,難不成,這牛斯也是佈局的一部分吧?
這廝恰好在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便剛好與自己相遇,在之後的路途中,也是屢屢與自己合作克敵。在這個世界,一個販布的小商販,恰好是學習符籙之道的天才,而且剛好和自己學習各種遁法形成鮮明的互補,就這態勢,這牛斯不是空為和尚布在自己身旁的一枚棋子都難。
但空為大師用生命為自己佈下了這一個局,自己還有什麼理由不繼續走下去呢?
既然空為大師曾說,這些科技裝置不可再使用,一旦被某些存在知道,地球將迎來一次大劫,也就是說,空為大師口中的某些存在是不允許地球擁有這些科技產物的。
或許,當時度娘和小愛同學的突然休眠,並不是地球已經全面戰敗,而是人類主動放棄了科技文明,從而避免與某些存在的正面衝突,要不然,人類不可能只損失了三十萬人口,而且這些科技裝置還在地下完好的儲存了下來。
但為什麼那些存在不允許地球發展科技,更因為地球發展出了極高科技產物就要對地球發動戰爭,難道說,地球產生的科技文明會對那些了不得的存在產生了威脅?
還有一點,為什麼自己一個穿越過來的人,一個處在還沒有發明這些先進科技的時代的人,竟然會擁有指揮官許可權呢?這依舊是一個未解之謎。
但無論是什麼原因,無論還有什麼謎團沒有解開,鍾夜白不敢再擅自啟用這些科技裝置,因為他即便又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輕易拿可能為地球帶來一次大劫的事情開玩笑。
鍾夜白將依舊在酣睡的牛斯從逃生艙裡拖出來,又挖了個大坑,將逃生艙埋入了大坑之中方才罷手,既然這些科技裝置不能啟用,那便先存放起來,待到時機成熟再將其挖出來使用,具體什麼時候才是時機成熟,鍾夜白也不清楚,或許是所有謎團都解開的時候,亦或許是地球能夠不再懼怕那些存在的時候。
待做完了一切,鍾夜白轉頭看向牛斯,已經一個多時辰過去了,牛斯依舊鼾聲四起,完全沒有要醒的跡象。
這牛斯怎麼這麼能睡?莫不是這廝在裝睡,將自己與空為大師的話都暗中聽了去?若是那樣的話,鍾夜白要重新考慮牛斯此人的去處了。
空為大師用生命保證了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人知道這個秘密,這說明這個秘密到底有多重要,如果因為牛斯而將這個秘密洩露出去,那麼空為大師的犧牲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猛然間,鍾夜白髮現空為大師坐化處竟然還有一行小字。
“若要牛斯醒,必用雪蟾丸!”
再一回想,自己為牛斯繫上安全帶的時候,好像瞥見安全帶扣子上有一個小針管的東西,當時時間緊迫,也沒來得及管那麼多,現在回想起來,難道是就是那個小針管裡有讓牛斯昏睡的藥物?
但空為大師又是如何能算到牛斯就會恰好坐在那個座位上,而自己卻不會去坐牛斯的那個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