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逐漸亮了起來，漆黑的河底逐漸變成了墨藍色，整整一夜。
昆羽聽，黑狗說，此時，一份關於破牆境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規劃漸漸完善。
昆羽很滿意，他知道，這是黑狗所能做到的極限，在沒有訊息，沒有眼界的情況下，能有如此完善的規劃，已經很難得了。
就目前這份規劃來說，至少夠破牆境百年的發展了。
至於百年以後。
如果百年以後昆羽沒有成為皇級，那破牆境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在經過一夜的促膝長談後，黑狗也明白了接下來自己的職責，也知道了昆羽的離去不可改變。
沒有過多的煽情，黑狗收拾了一下，起身離開。
昆羽依然沒有動，靠在石椅上，緩緩閉上眼睛。
很快，虯走了進來。
在黑狗的房間裡看見了昆羽，虯似乎明白了什麼。
昆羽睜開了眼，定定的注視著虯，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道。
“你到底是從那個家族出來的？”
虯糾結了一下，但也沒太過為難，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深淵五老，青老的直系部隊雲龍統帥的子孫。”
“統帥？你確定你們用的稱呼是統帥？”
昆羽愣了一下。
虯點了點頭，不明白為什麼昆羽對這個稱呼這麼敏感。
“已經沿用了幾千年了，這稱號似乎自從定下來以後就沒有更改。”
昆羽也沒解釋，繼續問道。
“那你知不知道有個試煉。”
這次虯搖了搖頭，昆羽沒再多問，看來這個試煉真的秘密進行的。
又將昨晚和黑狗討論的事情和虯重複了一遍。
在虯並不驚訝的神情中，結束了對未來的規劃和探討。
虯臨走之前，昆羽看著他的背影輕聲問道。
“你似乎並不好奇。”
虯停下身子，轉過來點頭道。
“從你要建立破牆境開始，我就知道你待不長，我們這個組織是需要頭部的存在，而你最有可能成為頭部。”
“只有你的實力增強，我們組織的整體實力才會變強，你不應該陷在這無休止的雜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