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顧澈對不起她。
“我不知道那是我姐姐嗎?以為我想嗎?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聽完,琴晚笑了,顧澈總是喜歡找藉口。
“迫不得已?誰逼的?”
“是啊,沒有誰逼他!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可是,他已經後悔了,一切就不能重來了嗎?”
“顧澈,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第一次,琴晚沒有遷就顧澈。
在顧憐下葬的後一天。
煙雨濛濛。
皇甫夜以要身心的投入祖國的偉大事業,離開了櫻國。
只有身邊的親人,知道他是需想要逃避這個傷心地。
上官冽
“憐憐,我後悔了!回來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
他一直以來都以自我為中心,聽不到別人的意見,盲目自信。
就像他一直以為顧憐流血,三心二意,說尹清月善良溫柔。
直到無意間看見顧憐身上的傷痕,逼皇甫夜告訴自己所謂的真相。
他才知道。
自己這麼多年,活得有多麼的失敗。
顧憐愛的一直是他,愛到為了救自己可以不要命。
而他,卻一直不相信她!
喔喔喔~
空蕩蕩的墳地,傳了上官冽壓抑的痛哭聲,令旁人毛骨悚然。
“憐憐,我把尹清月傷害的,我都替還回去了,現在,只要回來就好了,好不好?”
“不是一直說我不懂愛嗎?我現在懂了,我懂應該怎麼樣的愛一個人了。”
“我應該開心的,可是我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都不在了,我還要這愛幹什麼?”
各大媒體,大街小巷,都無一不在為顧憐洗刷冤情。
有真心的,也有假意的,但,這都不重要,他只想讓世人知道他們喜歡得女孩子,是這世界上最好的,無人能比。
————
人的一生是萬里山河,來往無數客,有人給山河添色,有人使日月無光,有人改他江流,有人塑他梁骨,大限到時,不過是立在山巔,江河回望。
——尾魚《西出玉門》
顧憐或許對於皇甫夜,上官冽,再或者沐琛而言,就是那個過客吧!
三年後
自從顧憐死後,好像一切都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了。
每個人都過著自己的生活,有序極了,就好像她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只是,櫻國的群眾都知道,有一個女孩子,驚豔了他們的歲月。
成了諸多大佬心頭的硃砂痣,白月光,是眾人不可詆譭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