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回到:“嗯,馬上就到了,你站在那兒別動,我馬上來找你。”
“嗯好!”
一道令人驚喜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笑著對他說:“我還以為那天你是在開玩笑的,怎麼真的把衣服送來了。”
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他說:“他要去國外了。”
我早知道的,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我問他:“不可以等我們畢業之後才去嗎?”
他說:“等不到了。”我此時忽然感覺看不懂他的表情了。
那你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回來,我們還會好朋友嗎?
“當然了,我們一直不都是好朋友嗎?這個事實,不好因為我要走了就改變。明天就走,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也許一年,也也許四五年。再說,顧憐,無論過了多麼長的時間,我想你應該都不會忘了我吧。”
我很奇怪他這種賭定的語氣,但是我知道我應該是放不下他的。
上官冽道:“我們去看一場電影好不好,知道你最近特別喜歡《赤憐》這首歌。所以我選擇的電影是《霸王別姬》”
坐在電影院,看著正在播放的電影,我突然感覺他們每個人都好悲哀,或愛而不得,或遭人被判,或不得好結果。哪怕是最親切的人,在生命危險到來的時刻,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
從電影院出來後,我們一路沿著街道走,燈光成了一種無私的陪伴。
“不如,我現在給你跳一支舞吧!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的風雨,我也要去接你。”
有人說,我在跳舞的時候,會散發一種來自骨子裡的自信,那個時候的我才是光彩奪目的存在。
路上行走的人也紛紛駐足下來,時常發出讚美聲。
舞蹈在黑夜中隨時光一起落暮,繁星也開始了它的生活。
我道:“祝你一路繁程似錦,這條路我就先陪你走到這兒了,往後餘生一切隨緣。”
拒絕了他的邀請,我一個人走回了教室。
翌日
原來是電話鈴聲響了“喂?皇甫夜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呢,這麼一大早的打電話來。”
那頭傳來急切的聲音“顧憐,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我隨口問了一句“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他氣急敗壞的說道:“上官冽今天要出國,你不知道嗎?”
我道:“知道啊,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感到十分疑惑“那你不來送他嗎?”
我又說著“昨天我跟他說過了,我今天不去了。你們好好敘一敘情,那我先掛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