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回來王府,折騰一趟,身子骨都有氣無力了,整個人軟綿綿趴在搖椅上面,翠萍見她滿頭大汗,拿一把扇子給她仔細扇扇。
“累死我了,翠萍你說李夫人怎麼就好端端得癔症,莫不是裡面有什麼情況?”她不解道。
“王妃,管她的,說不定心裡有鬼,才會這樣,這些日子看你都瘦了,回頭我去買一些東西給你補補,早日懷上咱們王爺的孩子呀。”翠萍笑嘻嘻說道。
“去去去,亂講什麼呢,我還不想要孩子呢!,你是不是想捱揍哦。”南宮月輕輕的推一下翠萍眼神警告道。
“對了,怎麼看不見王爺啊,他又去哪裡了?”南宮月看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他身影,一般這個時辰他總是喜歡端坐在涼亭上品茶。
“凌王,他人在漢獄,聽說抓一位貪官汙吏。”翠萍答道。
南宮月猛地想起來去看看,她還沒有去過漢獄這個地方,忙讓翠萍扶她起身。
“走,反正府上也沒什麼好玩的,我們去看看吧!”說罷,她忙讓翠萍重新拿一套黑紗紫衣衫換了。
府內的下人立刻安排一輛馬車,帶她們去了,很快她們便到了衙門——漢獄。
她們來到入口,說明來意後,入口站著的小太監,上來一位領著她們二人進去。
經過一幽黑狹窄的巷子,來到了漢獄外,四下點著火把,映入眼簾一個黑漆漆的入口。
“王妃,要不咱們回去吧,奴婢覺得有點嚇人。”翠萍望著這黑漆漆入口扯一下她衣袖道。
“別怕,你在這裡等我。”南宮月安慰她一下。
“走吧,凌王妃。”小太監道。
南宮月一口氣,讓翠萍在外面等著,隨那小太監進去了。撲一進裡面,一股腥臭氣撲面而來,燻得她差點吐出來。
暗牢在地下,沿著臺階往下走,越走越冷,越走越暗,根本看不清前面有什麼。耳邊也不知是風聲還是什麼,叫得淒厲,又陰森森滲人。
暗牢和王府的地牢不一樣,王府地牢關押可是重犯,地牢在後山,那邊都是養著蛇,養著蜈蚣蠍子這些有毒之物,專門對付那些刺殺凌王的人。
暗牢是關押那些貪官汙吏的地方,裡面的刑具應有盡有。
首一位錦衣衛手中拿著燒紅的烙鐵,在那男人眼前晃著:“你主子到底是誰,為何幫他賣命,你可認得這個?”
錦衣衛身著精緻的飛魚服,腰間懸著的繡春袋,是錦衣衛特有的裝飾。
男人輕嗤,“你們的十八般酷刑,也就這點東西?讓你們凌王來,下官什麼都沒有見過。”
那錦衣衛一怒之下,猛地將烙鐵按到男人胸口。一瞬間男人的胸口被烙的皮開肉綻,血水從囚衣滲出來了,他痛苦咬著牙,一聲不吭。
這時,那錦衣衛領著她走到角落裡,這才看到那裡竟擺著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一人翹腿坐在上面,一身玄色錦袍,正閉門養神。
錦衣衛上前稟告道:“凌王,王妃來了。”
凌冰澈睜開眼,那雙桃花眼本是極冷極沉的,他斜睨了那錦衣衛旁邊熟悉的人眼神瞬間有光起來。
“你怎麼來了?這裡是牢房,你不害怕?”他溫柔從太師椅站起身來,溫柔道。
“王爺,此人嘴硬的很,硬是一句話不肯招!”錦衣衛上稟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