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從符甲世界迴歸。
司徒玉,白如畫立刻圍了上來,皆是一臉擔憂。
“我沒事。”徐風擦去嘴角血跡,將金道符甲收到如意空間。在符甲世界同白鶴禪師元神意念交鋒,受了傷,但只是輕微創傷,修養一兩天便可痊癒。
三人商量一下後續事宜,既然白鶴禪師已然知曉此間事,他們也不必大費周章善後,大搖大擺離開廟宇。
來時正是晌午,一番折騰,已經夕陽西下。
文淵城街道燈火通明,三人也不急,在路邊攤吃了口飯,期間與老闆交談,駭然發現,小攤老闆,也是永生堂信徒。
一時間,三人面色沉重,搗毀一座永生堂重地的喜悅,一掃而空。
永生堂實力強勁,又勾結了三皇子,青州府這潭水深不可測,憑藉三人之力想扭轉乾坤,很難。
但縱有千難萬險,也動搖不了徐風雲的決心。這是大好良機,一旦圓滿解決此事,不需等到大比武,他便能在天機閣嶄露頭角,獲得更好的修煉資源,更可以藉機潰測他的身世秘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意外時時有。三人回到刺史府,方知大白鴨子和徐一跑了出去,至今不見人影。
聞言,徐風額頭冷汗直冒,他機關算盡,卻忘記了大白鴨子從來不是個消停的主,徐一又是個耳根子軟的傢伙。
這對天不怕地不怕的活寶聚在一起,天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
“伯父沒有派人去找嗎?”司徒玉焦急,天淵情景,至今歷歷在目。
失去了徐風的約束,徐一那小姑奶奶要是餓了,恢弘壯闊的文淵城,就是大型捕獵現場。
當然,大白鴨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也就紅衣姑娘能打壓它。
這兩個小祖宗,一個負責出損主意,一個負責開頭炮,弄不好,他們現在正在商量,這人肉是紅燒呢,還是爆炒呢?
“白公公…啊…白小友和徐姑娘那麼大人了,又走不丟,你們擔心他們被人拐去了不成?他們無非就是出去逛逛,出不了大事。永生堂雖蔓延青州,道至今還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不要太過擔心。”陳鴻飛滿不在乎,除了永生堂如鯁在喉,他對文淵城的治安,很有信心。
“我不擔心他們,我是擔心的是文淵城的老百姓。唉…說了你也不懂…”徐風搖頭,一陣長吁短嘆。
任由這兩位小祖宗閒逛,那都不是放虎歸山,而是狼入羊群,沒人制約,他們還不可勁作妖。
“啊?”陳鴻飛一怔,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一個姑娘,一個宮裡的太監。這兩位人畜無害的主,出去逛逛,能闖什麼大禍,難不成他們是吃人挖心的惡魔。
“此事暫且不說,伯父你現在立刻派遣人手,尋找著他們”司徒玉當機立斷,如此決定,隨後怕二人玩野了,聞風而逃,又囑咐道:“切記,不要聲張。”
“好,我這就去辦。”陳鴻飛一頭霧水,可司徒玉是朝廷派遣來的使者,他也只能聽命行事。
陳鴻飛離去後,三人也不敢在府裡等訊息,屁股還沒坐熱,便再次離開。
話說,在大白鴨子的鼓動下,徐一跟它出了刺史府,一路上胡吃海喝,大包小包背了一堆,不過他們卻沒付過一分錢。因為每買完一件物品,大白鴨子便斜眼說一句,記刺史府賬上。
商販雖有懷疑,但見大白鴨子氣勢凌人,不似尋常人物。再則,一般小賊也沒有膽子,打著刺史府的名號,在文淵城招搖撞騙,所以二人一路暢行無阻。
日落西山,春香樓燈火燈明,衣著薄紗的女子,依偎在門欄旁,招呼往來行人。
“這是什麼地方。”徐一在春香樓前停住了腳步,望著勾欄之地的繁華風流,很是好奇。
“這···”
大白鴨子撓了撓頭,它自然不知勾欄風雲裡風流,但這一路它表現的輕車熟路,似乎熟悉周圍的一切,徐一也因此對它態度很好,它可不想因為知識有限,再惹怒了這位小姑奶奶。順口胡謅:“這可享樂的好地方,姐姐你瞧,他們都是滿懷大笑得進去,心滿意足得出來。”
徐一點點道:“我們能進去嗎?”
“當然!”大白鴨子一怕胸脯,邁著八字步往裡闖。
“呦,大爺您來了。”一個美豔少婦立刻迎了上來,抱著大白鴨子胳膊蹭呀蹭。
大白鴨子有些不適應,但為了不漏怯,斜眼一瞟,有學有樣,在少婦的胸前抓了一把。
“大爺你真壞。”少婦笑得花枝亂顫,這對狗男女,依偎著往春香樓裡走去。
徐一像是個懵懵懂懂的小跟班,屁顛屁顛地跟著,一雙水靈靈大眼珠子亂轉,瞄瞄少婦胸前的層巒疊嶂,又看了看自己,雙手還比量了一下。
沒走幾步,少婦發現了後面跟著的徐一,嬌嗔道:“大爺來這裡玩,還帶女人吶?”
大白鴨子道:“這是我姐姐,來長長見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