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白如畫大驚,女人直覺告訴她,大白鴨子想耍流氓。
當即御劍上百,層層疊加,如一面厚厚的城牆。
轟!
大白鴨子瘋了一般,撞擊劍牆。飛劍雖然銳利,卻難傷它分毫。
轟!
轟!
轟!
“小妞,大爺來了。”大白鴨子流著哈喇子,一下又一下撞了上去,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
“它···它···它發情了?”司徒玉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萬萬想不到。
“春天來了?”徐風也是呆若木雞。
“哎呀,這是要滾床單嗎?”徐一小腦袋瓜搖啊搖啊,眼睛掃啊掃,熊熊好奇火焰在燃燒。
“幹你祖宗!”白如畫發狂,一隻鴨子對她有想法,是因為她沉魚落雁美貌,還是因為她長得像鴨子。當即手指轉動,飛劍如雨。
轟!
大白鴨子如斷線的風箏,一連撞斷幾顆樹木,但它隨即又爬了起來。在藥效的作用的下,它氣血翻滾,暈暈乎乎,抱住一棵大樹,親了上去,“小妞,讓大爺嘴一個···”
然後,淫詞穢語,摩擦以摩擦。沒幾下,水缸粗細的大樹,轟然斷裂。
“小妞跑哪裡去了,快到大爺懷裡來。”大白鴨子茫然四顧,隨後又抱住了另一棵樹。
見狀,白如畫二話不說,直接跑回了山洞裡,以劍網封住了洞口。司徒玉連忙又加上一道陣法,以防萬一。
砰!砰!砰···
在大白鴨子的無情摧殘下,一顆又一棵大樹被攔腰截斷。當然,也有生長千年,高上百丈,粗十幾丈的大樹,中間多出了一個窟窿。
徐風問:“我們不進去嗎?”
“啊?”
司徒玉一愣,漸漸回過味來,臉色瞬間蒼白,“不會吧?”
“會!”徐風重重一點頭。
司徒玉如喪考妣,可憐巴巴望著那一顆又一顆的大樹。突然他趴在地上,將臉埋在土裡使勁蹭,然後抬頭問:“這樣行嗎?”
徐風搖搖頭,反問:“你覺得它會看上誰?”
司徒玉喉嚨滾動,驚慌失措,沮喪道:“兄弟,你可不能不管我。”
“兄弟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徐風嘆息,扭頭看向徐一道:“那該死的鴨子敢過來,你就弄死它,烤著吃。”
“真的!”徐一興奮道:“要不現在就弄死它,還能多吃點肉。”
“嗯?”
徐風狐疑,不過很快恍然大悟,一記暴栗子敲了上去。一種屬於老父親的悲傷感覺,油然而生,孩子不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