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政王皺著眉頭問:“可看出什麼?”
他此時心裡也在暗暗祈禱,結果最好是他想要的。
慕容寶寶看著他問:“還記得蘇月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嗎?”
聶政王點點頭:“自然深刻記得,她是三十七年前八月一日當晚半夜走的,我很清楚的記得,那天她看著空中的月牙說,今晚是月缺,半夜起夜時,我才發現,她不知何時,不見了。”
說到最後,聶政王情緒有些低落。
慕容寶寶低下頭細細沉思,月缺,也就是半月。
蘇半月其實也在給聶政王暗示著什麼,那這麼說,當年蘇半月並不想走,是因為什麼呢?
慕容寶寶想了想說:“我娘嫁到太尉府的時候,有帶生辰八字,她的生辰八字是新甲十五萬一九六`四年三月二日出生的。”
對於新甲日曆,為什麼叫新甲,慕容寶寶也從焚寂那裡瞭解到。
新的意思不用再說了,就是新的開篇。
而甲,則是第一順位的意思,是讓記得那場大戰的人,不要再記起當年的慘狀。
將舊曆忘記,新曆放在第一位。
這其實有些刻意,同時也有些自欺欺人。
這麼做,只會讓記得那場戰鬥的人,更加容易想起而已。
聶政王聽到慕容寶寶的話,知道她是想表達什麼。
聶政王臉色微變,一臉喜色的看著慕容寶寶說:“三月二日?你是說你娘是本王的女兒?如果是三月二日,那絕對是本王的孩子,那這麼說,你就是本王的外孫女?”
這簡直是一個意外的驚喜,難怪他總覺得慕容寶寶很親切。
只是他還是想不明白,既然蘇月月有孕在身,為何還要離開他?
慕容寶寶摸了摸鼻子說:“我也不確定我娘是不是蘇月月的女兒,只是有所懷疑。”
她其實只要確認,蘇靈兒是不是蘇半月的女兒,她就能確定,聶政王是不是她的外公。
但她發現好像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閉口不提這事,這就讓她更加好奇。
聶政王搖搖頭,他激動的拉著慕容寶寶的手說:“錯不了,孩子,你絕對的我的外孫女,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你給我的感覺很親切,還有,你這雙眼睛,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這倒是真的,慕容寶寶也是有這種感覺,只是她又怕弄錯了,所以不敢確定,皺著眉頭一臉糾結。
一旁的焚寂看著聶政王的手拉著慕容寶寶的手,眯了眯眼睛。
伸手不著痕跡的替慕容寶寶撇開了聶政王的手。
聶政王也沒發現哪裡不對,
焚寂轉頭看著一臉糾結,且愁眉苦臉的慕容寶寶開口了:“其實想知道他有沒有和你有血親關係很簡單。”
慕容寶寶微愣,抬頭看他:“你知道怎麼做?”
焚寂點點頭:“需要你與聶政王的一滴血。”
聶政王搖搖頭:“無需麻煩,本王已經認定了,慕容寶寶,就是本王的外孫女。”
聶政王在怕,雖然他心裡已經認為,慕容寶寶就是他的孫女了。
但他還是怕,要萬一慕容寶寶不是他的外孫女呢?
現在沒確定,如果真不是,至少能讓他自欺欺人一下。
而慕容寶寶則搖搖頭:“不,我要確定,人活一世,不能不明不白。”
聶政王呦不過她,只能嘆了口氣,緩緩的拿出一把匕首,往手上一劃,瞬間鮮血湧出。
接著把匕首遞給慕容寶寶。
慕容寶寶接過匕首,準備劃時,焚寂阻止了。
慕容寶寶不解的看著焚寂,只見焚寂拿起慕容寶寶的手細細檢視。
半響才微微一笑說:“用這個手指,這裡血多些,且用了對你沒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