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菱也看出慕容傾傾的異樣,她緩緩的走到慕容傾傾的面前,微微抬起頭說:“看把你嚇的,該不會是你把拜帖扣下了吧!”
慕容傾傾臉色蒼白,急忙擺了擺手說:“不不不……,傾兒怎麼可能做這等事呢!定是門房疏忽了,忘記給姐姐了。”
焚菱眯了眯眼,明顯不信:“那你怎麼嚇成這幅鬼樣?”
慕容傾傾手抖了抖說:“傾……傾兒是……”
慕容傾傾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開口。
孟溪文也知道焚菱的脾性,但他卻從來沒被打過。
此時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嚇的瑟瑟發抖,他也是心疼的不行。
所以孟溪文在此時又挺身而出,孟溪曼反應過來想拉沒拉住人。
孟溪曼現在怕極了慕容寶寶,說打就打的,她怕她哥哥也會挨慕容寶寶的巴掌。
突然想起,那天在琉璃閣,慕容寶寶沒突然打她,真的是很仁慈!
孟溪文一臉正氣的說:“菱郡主這樣為難一位弱女子,真的好嗎?”
慕容傾傾看到孟溪文站出來為她說話,她感激的看了他一樣。
而這一眼在孟溪文眼裡,就如吃了蜜般甜,讓他更加賣力的為慕容傾傾說話。
孟溪曼氣得直跺腳,真是紅顏禍水。
這慕容傾傾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禍水,她真的很擔心她的哥哥哪天就被慕容傾傾給害死了。
孟溪文繼續悲憤的說:“難道就因為菱郡主是皇族中人,所以就可以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想羞辱人就羞……啊……”
還沒說完,一條鞭子準確無誤的落在孟溪文的手臂上,孟溪文沒有防備,頓時疼的叫了一聲。
焚菱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說:“你算個什麼東西?膽敢議論皇族,你哪隻眼睛看到本郡主為難她了?”
說著又是一鞭甩了下去。
孟溪文第二鞭倒是硬忍著沒有出聲,他完全沒想到這菱郡主抽人這麼疼的,但他性格也比較犟,硬是不求饒。
焚菱微微抬起頭,一臉跋扈的繼續說:“誣陷皇室中人,也不怕掉腦袋,呵呵!那就讓本郡主替你父親懲戒你。”說完準備繼續打。
孟溪曼眼看著焚菱就要開始打第三鞭了,看了看一眼無動於衷的慕容傾傾,咬了咬唇,快走兩步跪在焚菱的身前。
孟溪文看著在前面跪下的妹妹,知道她要為他求情,他拉了拉孟溪曼,想讓她起來。
孟溪曼不看他,生氣的開啟他的手,接著對著焚菱磕頭求饒說:“菱郡主,我哥哥不是有意頂撞您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哥哥吧!”
焚菱抬起的手頓了頓,冷笑著說:“看吧!關鍵時刻還是自己的親生妹妹出來求情,這男人啊!就是容易被所謂的愛衝昏了頭,罷了罷了,滾吧!”
她還想和慕容寶寶說話,就先放過孟溪文吧!這要換在平時,她絕對抽到他求饒為止。
慕容寶寶有些好笑的看著裝著一臉老沉的焚菱,這丫頭還懂的挺多的嘛!還知道愛情能衝昏頭。
不過她一點都不同情孟溪文,她也沒得罪他,但今天她一出現,這孟溪文就三番兩次的找茬。
孟溪文聽到焚菱的話,抬頭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慕容傾傾,頓時有些黯然失望。
慕容傾傾聽到焚菱的話也愣了一下,看到孟溪文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麼。
再看了一眼在和慕容寶寶說話的焚菱,心裡恨恨的想:哼,等本小姐嫁給二皇子,扶持二皇子登位,在本小姐坐上皇后的寶座後,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焚菱。
但眼前先穩住孟溪文要緊,畢竟痴心的護花使者也是一把為她出頭的好刀刃。
想到這,她走到孟溪文身邊,眼淚唰唰唰的流了下來,哽咽的說:“孟、孟二哥,對不起,剛剛傾兒也是被嚇的七魂去掉了三魂,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所以才沒能幫你求情。”
在給孟溪文檢視手上傷痕的孟溪曼聽到慕容傾傾的話,手微微一頓,心裡暗暗的‘哼’了一聲,但面上不顯。
孟溪文字來在怪慕容傾傾冷漠,但現在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而且還叫他孟二哥,頓時就原諒她了,傾兒還是第一次喚他孟二哥這麼親切的稱呼。
他的傾兒本來就是個柔弱的女子,被嚇壞了說不出話也正常。
一旁的孟溪曼見狀氣的‘哼’了一聲扔下孟溪文的手就走了。
孟溪曼心裡氣憤的想:焚菱還真是說對了,男人都容易被愛衝昏了頭,這慕容傾傾明顯就在利用他,他怎麼就看不出來,算了,等回府再好好的說道說道她哥哥。
這邊一直在看熱鬧的李秋樂看著慕容寶寶在給她使眼色,多年的好姐妹默契也是非常好的,一下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