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愉快的太子爺,這幾天他的主要精力,基本上放在與太子妃的造人計劃中。
接班人的問題,關乎整個江山社稷的穩定。
正所謂子孫滿堂,風調雨順,太子爺的威望就會越高,誰都認為他才是真命天子。
這些天,東宮月歆殿裡的宮女嬤嬤太監,他們感覺最為奇怪的事,那就太子爺似乎很排斥接觸到太子妃的人。
連她的隨嫁丫鬟,現在是太子妃殿前女官紅玉,也不能靠得太近。
他幾乎事事皆要親力親為。
有次太子妃起得遲了,太子殿下又不在,有個宮女手藝十分巧,會梳髮髻,得到娘娘的誇獎。
太子知道之後,倒沒說什麼,但第二天,那宮女手就染了疾,不得再在前伺候。
秀娘心大,她倒還沒有察覺到什麼。
只是覺得太子爺和她在一起時,實在過於親密,外人在場之時,竟也不避諱,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以往太子幾乎整天整夜待在西書房裡,他盡職盡守,說一不二,審閱奏疏,追問工作計劃進度等。
底下官員皆是苦不堪言,忙得幾乎沒有休沐日,每當忙完一天,晚上都輾轉反側,睡不安穩。
可這些天太子爺竟像變了個人一樣,到了傍晚時分他會按時離開西書房。
只要差不多到點,他便會放下手中的工作,甚至不用秋風提醒。
東宮的事其實不少,月歆殿需要一個管事的大太監,大內總管高進給調來一個。
他叫李成富,以往在坤寧宮當御前太監,經多方考核認為十分可靠,調來給月歆殿當總管。
李成富以前就服侍已故謝皇后,諸如衣衫吃食用度等等。
高進讓他去伺候太子妃,並將事情告知他,讓他注意事項。
秀娘以為太子只是在新婚初期,才濃情蜜意,所以兩人有些分不開,便沒放在心上。
這天早晨,秀娘醒來動了動,太子連忙問她:“秀兒,你要起了嗎?”
她點了點頭,用纖白的手慢慢撐著錦被,坐了起來。
今天下雨,寢房內有些陰涼,秀娘雙手捂住赤裸的胸口,想去床腳拿衣服。
可身子經涼氣一吹,她下意識顫了顫,又被太子爺拉了回去,“別急,你又沒啥事,再躺會。”
她整個身子倒在太子結實的胸膛上,雙手不由得一拒,但覺得不妥,把手又收了回來,“殿下恕罪。”
太子聽她又是一聲殿下,心頗為不悅,嘴唇囁嚅但沒發出聲來。
他曲腿坐起來,拿被褥蓋住她的身子,道:
“你體質不算太好,有溼毒的人最怕受涼,這期間咱們要抓緊造人,最好小心點。”
“造人?”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哦,我是說你萬一懷上了,那得保胎啊。”
紅色綢緞紅豔如火,唯獨她纖細的身子白淨,帶有些許咬痕,腰身如細柳。
太子爺拿過自己的裡衣,為她披上。
狹小的空間只有他們兩個人,縱使親近過許多次,也難免會多出一些不一樣的窘迫。
太子上身未著衣物,秀娘同樣。
她靠著他很近,看見他那啥玩意兒有點…她面色緋紅,輕聲道:“你…你還沒想起床?”
他抬起雙眸,看著她,“最後一次。”
秀娘臉緋紅,但還是應了他。
她的纖手輕輕環上他的脖頸,太子的手繞到她的後背,摟緊並俯身下來,與她親密接觸。
他的呼吸黏熱,燒到秀娘心底暖癢癢。
倆人又蛇吻在了一起。
秀娘慢慢撥出熱氣,本想隨他,但最後還是沒忍住,興致被他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