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裡仔細搜查過了,有什麼線索?”
“回稟殿下,末將帶三百餘人前去趙王府,都仔細搜查過,府內沒發現有任何可疑分子,而張苞明顯是從趙王府外進來的人給救走了?”
“因為後院發現一個通往外界的密道,還有看守張苞的三個府丁,被人事先打暈捆綁。”紀毅拱手回稟道。
入孃的,這個張苞原本就是枚無用閒子,太子壓根就沒看重。
抓他實際是暗衛進入趙王府,進行搜查的一種藉口而已。
太子爺的興趣還是大婚當日,在漢城河畔行刺他的那些復仇盟殺手。
可萬萬沒想到,事件發展的趨勢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
原本以為復仇盟的殺手就藏匿在趙王府,混在元洛的府兵隊伍裡。
搜尋結果卻大大出乎太子的判斷,他們壓根就沒藏在趙王府。
難道會在曹府?
不可能啊。
曹府四周都是暗衛晝夜監視,這十餘人而且不少是傷者,曹其昌就不怕在這節骨眼兒上,引火燒身?
這完全不符合曹氏家族的根本利益,也違背常理。
如果不在趙王府,那就真的遁形入土了。
現在,讓元智大為不解的還有張苞,這個廢物點心。
一個失去任何利用價值的原敦煌張氏少主,現變成了孤兒,無財無勢,猶如一條喪家之犬。
可就是這條喪家之犬,居然有人冒險去救他出王府。
誰幹的?
什麼企圖或是目的?
這讓太子爺百思不得其解。
紀洪和紀毅叔侄倆更是大眼瞪小眼,一臉茫然。
連太子爺這麼聰慧,經常閱覽‘天書’的天才,都沒悟出個所以然,就甭提紀氏叔侄倆了。
“鷹揚將軍,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救張苞的人是從王府後花園的密道進出?說明此人很熟悉趙王府?”
元智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是的殿下,他們進出壓根就沒有驚動王府裡的人,也成功擺脫了暗衛的監視。”
“紀督公,立馬去工部查閱,這趙王府當初是誰修建的,馬上找來訊問。”元智有點興奮起來。
紀洪聞言拱手道:“回稟殿下,對於趙王府修建之事,雜家當年是大內總管,臣記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