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頭髮滴水,沾溼了睡袍,絲綢的質地使得睡袍變得半透明,顯出豐腴白皙的肌膚,以及紫紅色的肚兜兒。
不知何時,丫鬟們都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一個三旬過半且高大魁梧的俊朗男人,躡手躡腳走進床榻,忽地抱住正在閉目養神的韋夢瑤,兩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伸進她的肚兜裡揉搓。
直把美婦弄得紅暈上臉,亂了氣息。
韋夢瑤似乎知道來人是誰,也不呼喊喚人,只由得那人動作。
揉捏了一會兒,男人過了癮便停了手,指著肚兜兒上的玫瑰花,低笑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獨愛玫瑰,都說玫瑰帶刺很難擺弄,你卻情有獨鍾,宅院是栽種不算,光是裡裡外外的衣裳,哪件不繡上一朵玫瑰?這世上哪裡會有人,這麼痴迷一樣東西的,你真是有病?”
素來得理不饒人的韋夢瑤,竟絲毫不怒,只見她拋過去一個媚眼,浪笑道:
“老孃有病,你怎麼像只饞貓似的,糾纏這些年都不放手?”
那人聞言,又撲上去大力揉搓起美婦的一對豐滿,惡狠狠地說道:
“本王就是喜歡你這個燒浪勁,豐滿白嫩的身軀,這麼多年都甘之如飴,你滿意了罷。”
“咯咯…你們男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喜歡就是喜歡,非要拐彎抹角地先數盡女人缺點一通,其實心裡喜歡的不行。”
韋夢瑤媚眼如絲,喘息著嘟囔。
“本王可是從來都不會口是心非,你說的是二哥吧?”那男人壞笑道。
不知是讓她勾起了什麼,只見韋夢瑤冷笑一聲,“當年寧王在我面前說起曹飛燕,什麼心機深沉,什麼笑裡藏刀,什麼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什麼高高在上…簡直能數落出一籮筐的缺點來。”
“老孃還真以為他討厭曹飛燕呢,當初設計他和與曹飛燕春風一度的時候,還費氣巴力地勸解了他一晚上,他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其實,他心裡不知有多樂意呢。”
男人聞言輕笑,道:
“這些算是缺點麼?對於世家貴族而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些都是優點罷,更何況曹飛燕本就是元氏皇族中人。”
韋夢瑤臉容一斂,伸出玉手立即按住那男人的雙手,瞪起牛鈴般大杏眼怒視。
男人無奈,只得求饒地說道:“好了好了,是我的二哥不對,是二哥口是心非,行了吧。多年前的事你還念念不忘,我聽都聽了多遍,早膩味了。”
韋夢瑤冷哼一聲,這才鬆了手。
“嘖嘖,男人…”
那男人不服氣,嚷道:“男人怎麼了?你們女人就不口是心非了嗎?”
“元氏家族裡別的女人我不清楚,可老孃從來不會口是心非!想要的東西老孃拚了命也要動手去拿,不想要的硬塞給我,老孃也不稀罕,女人就該坦坦蕩蕩…”
韋夢瑤說到一半,忽然想到那個裡裡外外不知藏了多少層秘密,看也看不透的曹飛燕,不禁又是一聲冷哼道:
“曹飛燕除外,她悶騷!”
那男人蛇吻美婦後頸,一路吻到她的耳後,吹了一口氣,成功地使她渾身顫了顫,撅起紅唇對了上去。
兩人摟抱在一起蛇吻很久,才氣喘吁吁地放開。
男人喘了一口粗氣,忍不住又多話了,“不過當年你跟二哥成親的時候,曹飛燕還小著呢,二哥也等不了呀。”
“元勇,你渾蛋!”韋夢瑤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