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大敵當前,元智不敢有絲毫懈怠。
好在他從小貧窮,自律性比常人要強。
昨晚,他與蘭妃顛鸞倒鳳折騰到半夜,元智感覺到渾身通透,舒暢。
曹飛蘭早已沒了初期的矜持,蛻變成少婦的她,已經漸入佳境,配合默契。
把那條搭在胸口的嫩白胳膊移開,太子爺準備起床。
這時,曹飛蘭也醒了,她有點羞澀地扯拉被角,遮蓋住自己的裸露軀體,伸出纖手指尖在他右胸上轉圈撩撥。
“殿下,天色尚早,陪妾身再睡一會吧。”
她媚眼如絲,不知是意猶未盡,還是討好獻殷勤。
“不啦,孤還有許多公事要辦,一大堆奏疏奏章還沒審閱批註呢。”
話音剛落,元智已翻身下了床榻。
“那…那好吧,妾身這就給殿下更衣。”
曹飛蘭心頭忽地咯噔一下,趕緊掙扎著準備下榻。
她是曹府派來的一枚棋子,額頭上刻有‘特殊使命’烙印,雖說她再三表示,自己早已洗心革面,清白上岸。
可曾經犯下的錯事痕跡,是怎麼也抹不掉的。
剛才無意間那句撩撥言語,很容易勾起太子爺對往日的痛苦回憶,從而產生誤會。
“不用了,孤讓鸞鳳進來伺候,你沒啥事就再躺一會吧。”元智冷淡地回覆道。
曹飛蘭猜得沒錯,這句不經意的諂媚話,像一道電波在元智腦海裡流過。
雖說沒留下陰影,可聽了還是讓人膈應,心頭不爽。
離中毒身亡過去一個多月了,東宮內外人員都甄別過數遍,尤其是膳食房,內侍宮娥等人員,祖宗三代都刨根問底。
她們被告之,東宮太子要出個三長兩短,相關人員一律夷滅九族。
可儘管如何,元智的神經還是緊張的,曹飛蘭的言行他一直非常關注。
之所以沒有動她,一方面顧及到曹府,不想打草驚蛇,另一方面貪其美色,心裡割捨不下。
可曹飛蘭表現得太過主動,反而會引起元智的警惕。
太子寢房裡有幾個通房宮女,其中一個叫鸞鳳,長得聰明靈氣,美豔大方,深得元智的喜歡。
東宮通房宮女,也就是宮廷侍婢,比侍妾地位稍低一點,但高於其它宮女太監,屬於太子府上的女官。
當然,也屬於太子的女人,隨時隨地都可以使用。
鸞鳳就睡在寢房外間,隨時待命聽從主子叫喚。
每天,太子寢房裡面的大小動靜,鶯歌燕舞,她聽得一清二楚。
開始時面紅耳赤,渾身不自在,久而久之也就都麻木了。
習慣成自然。
聽得太子起床,鸞鳳帶上兩名宮娥,立即進來,給太子爺洗漱、更衣、梳妝打扮。
一切搞定,元智來到前廳用早膳。
“來人…”
太子爺吃飽喝足之後,挺起腰身一聲低喝。
“殿下,有何吩咐。”
前廳門口,侍衛長丁九跨了進來。
“備馬去詔獄,孤要親自提審那個戈寶權!”
“遵旨!”
一炷香功夫,元智騎上高頭大馬來到詔獄。
這個詔獄屬於暗衛捉手司轄下,大統領紀毅是紀洪的一個族侄,他從小在天門山學藝,下山後直接投奔頗有權勢的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