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她收入房中陰陽雙修,以後漫漫長夜絕對不會再覺寂寞。只是可惜,聯想到這個女人的身份,東方軒輊卻是輕輕一嘆,眼神裡充滿了惋惜。
男人們對蘇媚兒奉若天人,女人們卻不會這麼想。
女人善妒,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道理。
看著在場男人無不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任誰也知道他們被這狐媚子迷得丟了魂兒。
能在飛雪悅蘭閣佔有一席之地的女人,無不是姿色技藝超群的舞姬。尋常日裡男人們毫不吝嗇自己的掌聲與褒獎,已經讓她們形成了習慣,似乎這些男人眼中只該有自己才對。忽然之間,她們所憑恃的光環全部被一個外來的女人給奪取,換做誰恐怕也咽不下這口氣。
“瞧瞧這狐媚子,真是不要臉!”
“不錯,就知道坦胸露乳的,她還穿著衣服做什麼?乾脆脫光了得了!”
“就是,除了會勾引男人,她還會做什麼?”
“看這樣的女人跳舞,簡直是髒了我的眼!”
“要我說啊,她不該來咱們飛雪悅蘭閣,而應該去青樓!都脫成這樣了還裝什麼賣藝啊,乾脆賣身算了!安哥你說是不是?”
舞臺一方的角落裡,飛雪悅蘭閣的幾個女子聚在一起,紛紛數落蘇媚兒的不是。
女人一旦嫉妒起來,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唐安夾在一幫女人中間,盯著舞臺上的身影,只覺得心神皆醉,眼睛裡腦海中盡是蘇媚兒的影子。玉手一抬、美足一勾,都像是撩撥自己的心一樣,讓自己沉淪在其中難以自拔。
他媽的,這女人真是個妖精!老子當日怎麼就不讓她嚐嚐“金箍棒”的厲害?
糊塗,實在糊塗!
“安哥,你有沒有在聽我們說話啊?”
先前問唐安的女子見他沒做回應,忍不住戳了戳他。幾個女人一起面露凝色,懷疑唐安是不是也被這女人迷丟了魂兒。
“哦,有啊,有啊。”唐安抹了一把口水,義憤填膺道:“只知道賣弄風騷,玷汙了舞蹈這門高雅藝術。不就是會勾引男人嘛,俗——俗不可耐!我最討厭大胸的女人了!”
“說的好!可是安哥…你怎麼流鼻血了?”
“有嗎?最近豬肝吃的太多,肝火旺!”
(三更送到,說好的票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