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子奮起,長子自危,每日都有家族子侄相殺相鬥事故發生,一個個大大小小的領主家族崩潰了,整個趙國,就好像火山爆發一樣的亂了。
不甘心的十幾個大小貴族看到了危機,他們聚集在一起群情激奮的大吼:“趙雍小兒不尊禮制,妄改古法,不配為君,我們一起驅趕他,請公子傑歸國繼承君位。”
一呼百諾,紛紛響應。轉眼結成同盟,並連夜派人去魏國請公子傑回國。
看著飛奔而去信使的背影,站在城樓上的趙興和肥義相視一笑:“這是壯士斷腕,否則後患無窮,正所謂晚痛不如早痛,消滅了國內隱患,我們才能圖謀大業。”
趙雍氣憤的一拳頭砸在城牆上,“寡君就如此無德嗎?”
趙興笑著回到:“這個和國君有沒有德無關,不過是跳樑小醜想要獲取更大的利益罷了。”
肥義一臉沉重道:“公子傑避難魏國,而魏國一直對我趙國虎視眈眈,這次他們怎麼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一定帶兵護送公子傑回國,趙魏難免一戰了啊。”
提起魏國這個霸主,趙雍就有點打怵,就將目光看向了趙興:“若魏國大軍壓境,我當之奈何?”
然後對趙雍道:“君上不要恐懼,國內有樂池忠心耿耿,相幫運籌帷幄,叛軍翻不出什麼大浪的。至於魏國嗎,我已經初步練成兩萬騎兵,實在兵力不夠,我們還有林胡盟友,再加上我的好安達婁煩,嘿嘿,我還擔心他不來呢。來了,內裡的一舉剷平永訣後患,外面的魏國我讓他灰頭土臉。只要我們君臣一心,打得一拳開,避免百拳來,一次,打出個三五年的太平,讓我們安穩發展。然後,嘿嘿,他們的苦日子到啦。就不是他們欺負我們啦,而是被我們欺負啦。”
被這麼一說,趙雍的底氣立刻又壯了:“哥哥,你這次回去一定儘快帶兵回來啊,我可不想做俘虜,那很沒面子的。”
趙興一笑:“弟弟做了俘虜,做哥哥的才最沒面子,我堂堂上古五帝苗裔的弟弟被欺負,那還了得?”然後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只要引誘公子傑回來,你堅持半年,咱們就將是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衝著殺人五人組的夥伴拱手:“一切拜託各位啦。我走了,半年為期,我們再聚城頭。”然後一甩袖子,瀟灑的下城,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一路上拒絕大賢鴻儒的求見攀談,趙興一路飛奔著跑回了自己的代邑興君府,顧不得探望懷孕的媳婦,直接撞進了二弟趙奢的軍營。
現在,趙奢是志得意滿,兩萬騎兵已經招募滿額,而且代郡本來就是胡周雜居,胡人是天生的騎兵,所以除了將官之外,幾乎是清一色的胡人士兵。這些人天生騎術精湛,而且視生命如草芥——不管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有了這樣的底子,就絕對是好兵。
再配上馬鞍馬鐙,騎兵弩箭和騎槍環手刀,一個個簡直武裝到了牙齒。不到一年的時間,一支強悍的騎兵隊伍就已經形成。
當趙興撞進趙奢的軍營的時候,他看到的是一片人喊馬斯,熱火朝天的練兵情景。兩萬騎兵將士忽和忽離,就如群雀聚散毫無阻礙。將士往來賓士間井井有條,如行雲流水,殺伐之氣勃然沖天。那種氣勢,讓沒見過世面的趙興馬車的拉車馬匹都不由得瑟瑟發抖。
“看來,趙奢果然是一代名將啊,練兵治軍果然是一把好手,歷史書,不坑人啊。”
趙興的四輪車就是他的招牌,還沒進軍營呢,趙奢就已經接了出來。
“哥哥,你不是在都城面君嗎,怎麼突然跑我這裡來啦?”
趙興不解釋,直接問道:“騎兵訓練的怎麼樣啦?”
看到哥哥如此急迫,趙奢也換上了嚴肅的表情:“稟報領主,兩萬騎兵基本就緒,就等領主驅策。”聽書包
“基本就緒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