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始終都沒有機會親口問出來。
如今能在死前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算是心滿意足了。
冥嘯一聽冥夜問這事兒，沒忍住笑了。
故意？
無意？
重要嗎？
反正他們兩個的宿命就是一死一活。
既然如此的話，他肯定是要為自己做打算的。
都是自私的，所以說不要再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
雖然那個時候他是傻子，但是他也有清醒的時候，所以說對於這一點，他的心裡是非常的清楚的。
他清楚的知道，只有殺了自己的哥哥，他才能活下去。
所以說他一直在尋找機會，可是沒有想到機會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那麼機會送到眼前了，他一定是要抓住這個機會的。
“你說當年那事兒啊，你猜猜我有幾分是故意的，又有幾分是無意的？”
哈哈哈哈。
在那個時候，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從來都沒有把他當過正常人對待。
所以說在那個時候不管他殺了誰，所有人都只會覺得是一個傻子發了瘋，不會想到他是故意殺人的。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冥夜死了，芳雅還把他帶在身邊照顧的原因。
雖然芳雅對他不是很好，經常不是打就是罵。
但是也沒有要了他的命。
“那件事兒，只能說是你自己倒黴，恰巧遇到我恢復短暫的正常。”
恢復正常了，自然就是要為自己打算的。
所以，殺了冥夜，只是必不可少的任務罷了。
活下去的任務，必不可少的任務而已。
冥嘯說了真相。
冥夜傻了眼。
在場的除了景一和夏辭年都傻眼了。
這其中還有這樣的事兒。
“行了，你該知道的也知道了，我該說的有的說了，接下來就讓我親自送你上路吧。”
“下輩子投胎的時候好好的選一選，千萬不要選到不對的地方，祝你一路順風！”
顯得一臉的陰狠，眼裡的殺意沒有絲毫的保留。
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沒必要隱瞞什麼。
這時，冥嘯一改往日的慫貨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