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如何?”
蕭以琛聽著陳太醫的話,鐵青著臉,雙眉擰得緊緊的,心中卻是一咯噔!
陳太醫不敢隱瞞,戰戰兢兢解釋道:“郡主手臂上的刀傷太重,即便已經處理過,然而,那道傷傷到了筋脈,且郡主之前用力過猛,加重了筋脈的傷,是已……”
蕭以琛腦中卻是想起三日前小姑娘便是用受傷的左手將蘇睿舟甩上了崖,這才落了崖。
心中對於蘇睿舟的遷怒也越來越重,恨不得殺了他。
可是理智告訴他,這一切並非蘇睿舟的錯,且小姑娘救了他,自己若責罰於他,怕是小姑娘會愧疚自責罷。
“以後會如何?”
蕭以琛明白陳太醫的意思,可是他還是想問清楚,這傷對小姑娘以後有何影響。
“皇上,接下來半個月,郡主的左手最好不要使力,配上臣的藥好好將養著,相信一月後定能不妨礙日常生活。”
陳太醫顯然心裡沒有底,何況郡主左臂上的傷實在太重,他不敢斷言之後郡主的手能恢復到平日一樣。
蕭以琛心裡一沉,一顆心彷彿被攥得死緊,心中決定隱瞞這個訊息,不想小姑娘難過。
且在心中暗暗決定,接下來得日子裡,他一定看著小姑娘,不讓她做任何傷害手臂的事。
躺在床上的景兮不知道,接下自己的生活直接被安排了,什麼都不用她動手,蕭以琛能做的事全部親力親為。
也就是從這件事之後,京城裡再無人敢妄議昭寧郡主的事,不少人家中也暗暗紛紛自己的兒孫,萬不可得罪郡主。
太可怕,郡主失蹤的這三日,有說風涼話的人,差點被皇上拉出午門斬了,妥妥一副暴君的模樣,就是因為這樣,所有大臣屁都不敢放一個,甚至不少人息了將女兒送進皇宮的心思。
話說回來,因為著急的蕭以琛,全然忘記了小姑娘的醫術遠在太醫之上,也不知道,她手臂上的傷,不出一月,就能恢復到之前宛若沒受傷的模樣。
“朕知道了。”
蕭以琛低沉地說,又開口道:“兮兮手上的傷,可還需要重新上藥包紮?”
“郡主先前已經上過金瘡藥了,眼下便不用再重新包紮了。”
“嗯。”頓了頓,男子又道:“她何時能醒來?”
對於這一點,陳太醫很有把握,頓時道:“一個多時辰左右,郡主定能醒來,屆時郡主需要進食,這幾日食些清淡滋補的即可。”
“嗯,下去吧。”
男子擺了擺手,這才進了屏風後,手一撩衣袍,坐在床榻邊。
至於陳太醫,這會也自覺下去太醫院配藥熬藥了。
自此,偌大的宮殿裡,僅剩下蕭以琛和景兮。
想到再過一個時辰小姑娘就要醒了,蕭以琛突然起身,吩咐
蕭峰守好乾清宮,進了御膳房。
很顯然,男子這是要下廚。
……
時間過去了一個時辰,御膳房裡,只剩下兩個幫忙打下手的主廚,其他的御廚都被皇帝蕭以琛趕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