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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靈皺了下眉。
從外灘回來的時候,在寧城轉車時,曾在火車上與站臺上的陸景天見過匆匆一面。
沒說上話,只隔著車窗打了個照面。
她還記得當時陸景天手裡拿著一束白菊花。
當時只顧著擔心東鳳要對歡沁不利,就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
“陸景天怎麼了?”她問。
“出了點事情。”夏至弦故弄玄虛,說完站起了身,居高臨下說道,“小憐認了大和賊子做父,被送給了大和在奉天的高官。”
說到這裡,他唏噓兩聲,“可惜了,陸總長鐵骨錚錚戎馬一生,臨了被兒子選的女人敗壞了名聲。”
夏至弦作勢走到門邊時,白清靈大約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憐認賊子做父,反被賣了,陸景天無法,想辦法救她出火坑,便也跳進了火坑。
直到夏至弦都推了門,白清靈也沒有叫住他。
他回頭看她坐在沙發上正用勺子攪著冰激凌,便好奇問她,“不管了?”
白清靈挑眉看他,“你管的了麼?”
夏至弦薄唇抿了下,冷笑一聲,“我說管自然管得,你若不想救我便不去犯這個險。”
白清靈笑不達眼底,“說得不是你求我讓歡沁原諒你一般。本就是個利益交換,我利用你,你利用我的事情,說得這般冠冕堂皇凜然大氣的,那我若是不幫你和歡沁說好話,你也能幫我?”
“自然不能。”夏至弦一本正經說道。
“那不就得了。”
白清靈最是瞧不上他這般。
這事說出來不就是覺得她放不下陸景天,一定要求他救人麼。
既然求他就一定會替他向歡沁說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