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即將赴戰,路程很近。
他們不再需要急行軍,所有攜帶的重甲也可以穿上了。
嘩啦啦。
三千精銳魏武卒紛紛著甲,一件件玄鐵重甲披在眾人的身上,幾乎武裝到了牙齒。
遠遠看去,宛如鐵浮屠一般,透著一股森然之氣。
東方第一縷金黃色的光芒投射而下。
魏武卒三千精銳的鐵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給人以強大的威懾力。
“扛纛者豎旗!”
戰馬後方,九名魁梧的先天武夫從三千武卒中走出。
他們都騎著一匹匹高大雄壯的戰馬,緩緩走到了隊伍最前方。
九名先天武夫上半身的肌肉膨脹,幾乎都已經將重甲填滿,披上鎧甲之後顯得更加雄偉。
外露出來的脖子部分,短粗無比,已經看不到了咽喉和具體脖子的線條,頭顱像是直接與身體相連了一般。
他們手中提著一杆捲起來的大旗,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猛然提起。
旗幟高揚,在風中被他們用真氣抖開,隨風而展,露出繡在其上的“武”字。
旗杆頂部的銀色矛身,在金陽之下反射著寒光。
三千魏武卒在引導之下,齊齊喝道:“清君側,除奸佞。擋者,殺無赦!”
“出發,目標大梁!”
“是!”
趙弘明目光炯炯,驅馬當先,不斷靠近大梁城中。
大梁城,陳家。
“姐,怎麼辦?”
客廳中陳成安不斷踱著步子,一臉的焦急。
在他的面前的陳雪容,則是臉色沉靜,目光平靜無波。
她冷靜的說道:“不要急躁,這個時候越著急越容易出事。”
“爹已經被關入天牢兩天了,現在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能不著急啊姐,都火燒眉毛了。”陳成安暴躁的叫道。
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病急亂投醫道:“我不如去求一求我的那些朋友吧?他們家中在朝廷中都要些人脈,說不定能救爹。”
“現在爹的那些相交莫逆的朋友對我們都避之不及,你那些狐朋狗友了又如何靠得住?還是你覺得你身上有什麼別人能看得上?”陳雪容白了陳成安一眼,恨鐵不成鋼道:“你以為跟你去酒樓吃幾頓飯,一同玩弄些胭脂俗粉,那些朋友就肯為你赴湯蹈火嗎?”
陳成安沉默無言。
“那姐我們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爹在天牢裡面,生死不知吧?”
陳雪容分析道:“泰王是想要從爹口中得到神魔兵刃的訊息,只要爹不鬆口或者泰王沒有得到神魔兵刃的具體訊息,爹就不會死。”
“真的嗎?”陳成安像是鬆了一口氣:“只要爹還活著就好。”
陳雪容站起來說道:“這一次泰王起事,與霍家有很大關係,我與霍家的大小姐相識,我去求一求她,或許有效果。”
“對對對,姐你已經是先天武夫,天賦了得,將來在武學勢力中必定能有一席之地,他們肯定願意見你。”
“試試吧!”陳雪容輕輕撥出一口氣。
讓下人準備了一車重禮,陳雪容重新換了一身白裙勁衣,便直奔了霍府。
站在霍府的門口,陳雪容態度畢恭畢敬,放下身為先天武夫的身段,對著霍府門子說道:“我是陳雪容,帶了些奇珍異寶特來拜見霍顯水霍大小姐,還望通稟。”
霍府門子見陳雪容氣質出眾,身材傲人,急忙也放低了姿態道:“小姐稍候片刻,容小的這去通稟。”
“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