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秋月一驚,這讓她好為難。
李春望說道:“秋月姐,你放心,我現在是一名醫生,你應該見識過鬼面先生的醫術。
你放心,我這次不是隻扎銀針,還帶來了為你準備的特殊藥,保證你今天就能站起來。”
“真......真的嗎?”花秋月雖然很為難,但站起來的誘惑實在太大。
“當然,我用我的人品保證。”李春望拍著胸脯說道。
花秋月很想說,你的人品最不可靠,但這是一個臺階,她只好順勢答應,說道:“好吧。”
一句好吧,代表著很多,她俏臉瞬間紅透。
李春望見她同意,就要伸手過去。花秋月立馬道:“你扶我起來,我的手可以動,我自己來。”
李春望一拍額頭,說道:“好的好的。”
李春望小心地扶起花秋月,花秋月便將手放在胸口,她看了李春望一眼,說道:“你轉過頭去,不許看。”
李春望雖然不願意,但還是答應,就把頭扭過去。
花秋月繼續說道:“把眼睛閉上。”
“好,我閉上了,你脫吧。”
窸窸窣窣一陣後,花秋月抱著衣服擋住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那玉背本來潔白無瑕,但後腰處的傷疤惹人心疼。
她說道:“春望,你扎銀針,是扎哪裡?”
李春望也不回頭,說道::“背上。”
......
十分鐘後,花秋月趴在床上,她那潔白玉潤的後背上,沿著脊柱扎滿了銀針,從上到下,一直延伸到那半個雪白肥圓的後尾。
李春望坐在床邊,兩手隔空按在銀針上面,一絲絲無形的靈氣,自他的手掌發出,連線在每一根銀針上面。
透過銀針鑽入花秋月的穴位,然後再流通在她經脈之中。
花秋月體內,那受傷脊椎處,此時正湧入大量的精純靈氣,它們不斷地對此處經脈進行滋潤,修補。
這個過程看似簡單,卻極耗精神力,如果李春望沒有晉級洗髓境,神識大幅度提升,他還真治不了這傷。
神經損傷的修復,是需要神識極其細微的操控。
李春望此刻額頭滿是汗水,他必須全神貫注,不敢有一絲大意,哪怕出一絲差錯,都有可能對花秋月造成不可彌補的後果。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花秋月感覺後腰處熱熱的,略癢,同時她的腿開始出現一絲絲酥麻。
她的腳趾頭微微動了一下,李春望見了,說道:“秋月姐,接下來非常關鍵,你一定不可以動,好嗎?”
花秋月趴在床上,那胸前的飽滿都擠壓出半邊,她是知道的,但不能動,她羞紅著臉,將頭埋在枕頭裡,甕聲甕氣地說道:“好的。”
李春望繼續發力,用神識控制著靈力,修復花秋月的傷勢。
漸漸地,花秋月感覺雙腿的酥麻感覺越來越強,花秋月欣喜又激動,她非常配合地一動不動,只是咬住紅唇強忍。
但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快忍不住想要動彈,雖然她拼命強忍,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已經快到她忍受的極限,她便開口顫音說道:“春望,快好了嗎?我感覺我腿上有千萬只螞蟻在爬,我要忍不住了。”
“秋月姐,你再忍一下,馬上就好。”李春望道。
他沒有解釋,那是李春望的靈力,在滋潤她那幾個月都沒有正常運轉的經脈。
“嗯~你快點。”
花秋月的話音剛落,那種酥麻感覺就瞬間消失,同時,她的雙腿就恢復了知覺。
她心中狂喜,很想動彈一下試試,但她知道,此刻還不可以,忍著心中的歡喜,等李春望通知。
此時,李春望慢慢收回靈力,一根一根地摘下那滿背的銀針。
手一翻,銀針消失,他有些有氣無力地說道:“秋月姐......好了......你可以活動了。”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強烈的疲憊感襲來,眼皮似有千斤重,整個人昏昏沉沉起來。
花秋月感覺不對,轉過頭來看向李春望,見他滿頭大汗,整個人都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