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大聖曾經為妖,殺人吃肉,戰山為王可是都有做過?”吳天看向猴子。
“是又如何?”猴子倒是大方,直接承認了下來。
“後來參悟佛道,更是融合了道與佛,才證得今日正果,是也不是?”吳天繼續問道。
“小子,你瞭解的很清楚嘛!”猴子倒是來了興致。
“這便是善,佛門曾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吳天直接丟擲了自己的觀點。
猴子一愣,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小子,當真伶牙俐齒,我且問你,你可曾放下屠刀?你雖氣運加身,俺卻是能夠看到你那一身血煞,只怕是殺了不少人吧!自己的屠刀都未曾放下,談何去立地成佛,真是可笑的緊!”猴子十分不屑的將吳天罵了個狗血淋頭。
吳天則是毫不在意,有看向了猴子。
“大聖誤會,小子所言的不過是大聖縮行之善!小子還有一言,卻是自己的看法,不知當講不當講!”吳天笑著頷首。
“有什麼話直講便是,這般墨跡,不像個男人。”猴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直接催促到。
“此事話長,我便為大聖講個故事吧!”
吳天卻是不等猴子拒絕,便講了起來。
一片大陸,幾大王朝混戰不休,一名村夫,因連年征戰,飢寒交迫,不得已提起了手中的鋤頭,加入了軍隊。
初時不過為了求一頓飽飯,不至於被餓死,所求乃是最為基本的活命。
後來,因為戰功,他不斷升遷,終是坐上了威震一方的統兵大將。
後來他所在的國家,因為其餘國家的聯合打擊,卻是越來越式微,甚至已經到了危在旦夕的地步。
朝政腐敗,民不聊生,為了百姓能夠存活下去,那大將卻是放下了戰刀,想要以此來換得百姓的生機。
後來,對方卻是背信棄義,對百姓舉起了屠刀,在那屠刀之下,百姓毫無反抗之力。
大將怒了,在他身後還有億萬百姓,他別無選擇,再次提起了戰刀,跨上了戰馬,向著敵人衝殺而去。
終於,他將侵略者成功的趕走了,可是他十分清楚,若是他退下,那些人便又會捲土重來,到那個時候,他身後的百姓,又見過受到苦難。
所以,唯一的選擇,便是繼續征伐,即便不能將對方全部剿滅,也要將其打的不敢再動。
他的戰刀換了一把又一把,戰馬更是倒下一匹又一匹,但他依舊再殺,他的刀上永遠沾著學,哪血更是從未乾涸。
“大聖,請問,這將軍,是善?是惡?”吳天看向猴子,沉聲問道。
“為了黎明百姓不受欺壓,殺一人為了保十人,此大丈夫,自然是善!”猴子緩緩說道。
吳天又是一步上前,再次問道:“那好!大聖再聽!”
一國,立國高寒,百姓皆以放牧為生,原本倒也安然無事,只是氣候突變,大雪紛飛,連年大雪令原本的牧場變得一片荒蕪。
牛羊無草可吃,紛紛餓死凍死。
這一國,實在無法,只得向臨國求助。
鄰國邊境之民,自內地水草豐美之地運來糧食,卻是以高的離譜的價格運送給這一國。
初時尚有羊皮牛幹可以置換,到了最後,卻是一無所有,那邊境之民依舊壓榨,最終這一國卻是不得不以人為金,置換糧食。
若是繼續這般,這一國必然將要滅國,子敏十有一二已經淪為奴隸。
不得已之下,對鄰國發動了戰爭。
初時只是搶奪糧草,掠奪物資,可是到了後來,因為鄰國之敏狡詐無比,為了生存,高寒之國不得已行殺戮之事。
此後,因為糧食,或因為貨物,兩國結下生死之仇,一旦退讓便是亡國滅種之禍。
如此為了國民,之內不斷征伐,想要佔據鄰國水草豐美之地,以此養活高寒之國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