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五衰？”吳天一愣，這天人五衰他隱約間有些印象，卻是有些不明所以，不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然也，我等古聖，與天地同壽，可天道昭昭，亦講究因果二字，古聖天華，壽命不可計數，奈何悠遠時間內總會做下一些錯事，沾惹一些因果。”妖皇無奈的說道。
以他古聖之身，雖說尋常時日，這些錯事因果算不得什麼，憑藉自身氣運自然可以抵擋。
可古聖存在的時間實在太過悠久，如此長的時間一來，錯事積累，因果疊加，終有一日，古聖氣運不足以抵擋，那麼種種願力便會施加再古聖身上。
而在天人五衰之前，先是小天人五衰作為預兆。
一為樂聲不起，謂諸天音樂不鼓自鳴，於衰相現時，其聲自然不起。
二為身光忽滅，謂諸天眾身光赫弈，晝夜昭然，於衰相現時，其光不現。
三為浴水著身，謂諸天眾肌膚香膩，妙若蓮花，不染於水，但衰相現時，浴水沾身，停住不幹。
四為著境不捨，謂諸天眾欲境殊勝，自然無有耽戀，於衰相現時，取著不捨。
五為眼目數瞬，謂諸天眾天眼無礙，普觀大千，於衰相現時，其目數瞬。以上五種小衰相雖已顯現，如遇殊勝之善根，仍有轉機之可能。
“我等如今皆已經到了小五衰的第五步了，如今實力更是壓制在一層，若是再造殺孽，或是全力出手，天人五衰便會降臨。”妖皇笑著說道。
“所以，九大祖巫不會親自出手。”吳天點了點頭。
“正是如此，否則以小友此等勢力，九大祖巫揮手可滅。”妖皇緩緩說道。
“原來如此，可不知妖皇大人此番前來究竟是什麼目的？想必不是專程前來為晚輩答疑解惑的吧！”吳天微微一笑。
“呵呵...小友聰慧，可不請本皇進去坐坐嗎？”妖皇哈哈一笑，看向吳天。
吳天一愣，而後急忙讓開一條路，隨即開啟房門，邀請妖皇進屋。
“妖皇大人此來，卻是令小小天巫聯盟蓬蓽生輝啊！”吳天親自泡茶，遞給了妖皇。
畢竟眼前之人，乃是以一人之力，獨自比擬巫族九部祖巫的存在，由不得吳天怠慢。
“本皇便直說了吧，此番前來，卻是為了與小友簽訂一盟約，不知小友以為如何？”妖皇輕口品茗，而後笑著說道。
“盟約？還請妖皇大人明示才是。”吳天亦是喝了一口茶，眼中的詫異，卻是無論如何也難以隱藏。
“我妖族天生愚笨，雖然生來實力強悍，可單愚笨一條，已經令我妖族吃盡了虧，而巫族，野心甚大，與巫族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如今吳小友異軍突起，可以看做人族勢力，我妖族願意與人族籤一份暗中盟約。”妖皇笑著說道。
“暗中盟約？”吳天一愣。
“不錯，盟約定，我妖族卻是不阻攔天巫聯盟崛起，甚至暗中，可以給你們派遣坐騎，對外則稱為你天巫聯盟所俘！只為一件事。”妖皇淡淡說道。
“妖皇大人直言便是。”
“待封印開啟，為我妖族劃出一方仙域！人族無犯。”妖皇笑著說道。
“僅此而已？”吳天笑著說道。
“僅此而已！”
“仙界本就有妖族，而我人族將就和為貴，萬物都應有存在的道理，故而妖皇這個條件，我吳天，答應了！”吳天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如此甚好！既然如此，本皇便不再多言，這份盟約，出你我之口，算是定下了，如此，小友可以派人去東荒大澤，尋十萬妖獸，成為坐騎，本皇已經安排下去。”妖皇笑著說道。
“好！”吳天點了點頭，東荒妖獸，每一隻的力量都強悍無比。
若是能夠裝備十萬人，則天巫聯盟的戰力，必然增強許多。
“至於赤目護法...”妖皇眉頭一皺，妖皇十二護法，各個都是頂尖戰力，況且著赤目妖豬雖然只是大聖，但其背後那隻豬，卻是連妖皇都無比忌憚的存在。
“赤目前輩，本就有恩晚輩，自然應該任由他隨妖皇大人回去。”吳天笑眯眯的說道。
妖皇點了點頭，話已說完，自然無需多留，便直接待著赤目妖豬離開了天巫聯盟。
望著兩人消失的背影，吳天的眼睛卻是微微眯了起來。
方才，在這妖皇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雖然朦朧，卻是能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