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天所言,大黑狗沉默了,也不好再說什麼。
“高層的交鋒,爭奪,最終來承受的,都是這些底層!”吳天心中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便是如此,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寨門前,那名真巫已經沒有了氣息,依舊被釘在城門之上,倒是此時的城門之上,已經站了數人。
這幾人各個氣息磅礴,氣血充盈。
“我記得...我沒有殺他!”吳天指了指被釘在城門上的那人。
“他因為你而死!”城門上,有人冷哼。
“不將他放下來嗎?”吳天淡淡問道。
“帝江一族,不接受失敗者,此人已經敗了,還汙了護部聖門,沒有資格下地!”那人冷聲說道。
“這麼說,是你們殺了他?”吳天嘲諷道。
“不錯!全屍而亡,已經是我族賜予他,最後的榮耀!”那人淡淡說道。
“我記得,你們族內有個叫帝九的長老,那帝九可是敗在吳天手上了,為何當時還能出現在神隕山!”吳天似笑非笑的說道。
只見那人面色不變,倒是理所應當的說到:“帝九大人,何等尊貴,又豈是這區區旁系血脈之人可以比擬的!閣下還是慎言吧!”
吳天點了點頭,面色卻是玩味起來:“這便是所謂的上層吧!下層者為賤命,為螻蟻,上層者高貴,尊崇!”
“你想說什麼?趁著我等還未發難,你自縛手腳,方可保住一命!”一旁,有玄巫囂張的說道。
“還能留下一命麼?當真是榮幸啊!比你們所謂的旁系,要強的多,不是麼?”吳天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門樓之上,旁邊一人正欲說話,卻是被為首之人攔了下來。
“我想要見奢比屍!”吳天輕聲說道。
“好大的膽子!巫祖是你想見便能見得麼?速速退走,否則,你必然死無葬身之地!”有人大喝。
吳天噗嗤一笑,隨口說道:“哦?我可以走了?你們不抓我,也不打殺我了?”
“拿下!”為首之人終於忍不住了,這小子明顯就是來找茬的,若是繼續一味退讓,傳入城內,上層必然會怪罪。
到時候,即便他是玄巫,也少不了要受到一番責罰。
“狗急跳牆!”吳天冷哼一聲,隨即大手一揮,直接將來人定在虛空,而後又見過那名被釘再城門上的真巫放了下來。
“尼是一條漢子,只可惜,為了這些虛偽的上層賣命,倒是不值當!”吳天絲毫不管被其定在虛空之上的幾人。
而後,手指輕輕一伸,直接自那巨大的城門上取下來一大塊木頭,而後又變化出了一柄小刀,將那塊木頭切割打磨。
片刻之後,一副棺材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唉...帝江一族負了你,可我確實敬你!雖然你有些愚蠢,可勇氣可嘉!”
說著,吳天將此人放入棺材,而後四周看了一眼,卻是選擇了一塊不錯的位置,將其葬下。
“你!居然將這汙穢的身子葬在聖土,你可知罪!”為首之人目眥欲裂,雖然被定住了身子,可依舊能夠吶喊。
“怎麼?他在你們看來是汙穢的?他可是為了守護帝江一族的榮耀而死啊!”吳天冷笑道。
“旁系雜血,敗了便自己去死就好了!居然膽敢汙染聖土!你這是害了他!待你走後,他的屍骨回被翻出來,他的魂魄會被尋回,而後生生世世,永久鎮壓寒獄!”為首玄巫大聲喝到。
吳天眸子一閃,他知道巫族之內有血脈劃分,也清楚這血脈乃是區分貴族與旁系的依據,卻是想不到,這種血脈之見,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這種雜碎般的思想,居然還統治了暗黑大陸那麼多年,還螚單以名號,變螚領人族彈巫色變!人族究竟已經到了多麼不堪的地步!
“你們,是直系血脈麼?”吳天看向幾人,笑著問道。
“我等,自然不是那個雜血旁系可以比擬的!我等圖騰皆是強大的圖騰,我們雖然是旁系,可是地位,已經堪比貴族!”有人高傲的說道。
“血脈!血脈!血脈的高貴與否,便能決定成就高低嗎?”吳天十分不解,眼前幾人已經是玄巫,能夠到達如此境界,那心境,應該早已勘破所有,為何還會這般強調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