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賈三通很苦,究竟有多苦?看他身材就知道了。
自那日握鞭事件後賈三通便被獸神盯上了,一直在追問賈三通,吳天自哪裡得到的鞭子,賈三通卻一直顧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若一直如此可能支吾之下也就過去了,畢竟獸神雕像還是異常威武霸氣的,可前日圍獸神上街散步,好死不死的有一名馴獸師持著獸鞭,趕著一群自橫斷捉來的小獸來晴明販賣。
當獸神不經意間瞥到之後,賈三通噩夢就此開始了,那種悽慘的吼叫聲令整個晴明城都震動起來。
這聲音連綿不絕,整整兩日,兩日之後,獸神又以交流功法為由自吳天那見過賈三通借走。
如此數日毫無訊息,倒是時無憂坐不住了,賈三通這貨被教訓教訓倒是無所謂,但此番卻是被獸神給借走了,一點訊息都沒有,時無憂擔心他會被弄死。
半日之後,時無憂終於自獸神處將賈三通帶了回來,此時的賈三通身體薄如紙,輕如紗,幾乎是飄著雖時無憂回去的。
吳天自晴明城走出,便是一路殺伐,征戰不休,很少有如此清閒的時候,沒事釣釣魚,修剪修剪花草,倒也有一番樂趣。
“老大,有人想要見你!”賈三通推開院門,滿臉凝重。
“不見!”吳天隨意擺了擺手,整整一個下午了,居然一條魚都沒釣上來,早就火大的很了,哪有心情見客。
“老大,你呢還是見見吧,此人是獨孤家祖!”賈三通走到吳天身後,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魚簍,笑嘻嘻的說道。
“獨孤老頭?在哪?”吳天這才想起來,貌似獨孤世家的天驕獨孤九霄還在自己得孟婆之碗內,倒是將那個憨憨給忘記了。
此時吳府議事廳內,獨孤家祖面色鐵青,獨孤九霄幾人去圍殺吳天,他其實是知道的,甚至將族器玄雷裂天梭都借給獨孤九霄了。
為的便是能夠將吳天徹底鎮壓,只是任誰都難以想到,如此殺伐之鎮,輔以兩件族器,卻依舊不敵吳天,被吳天一人破去,甚至連族器都被打傷,需要漫長的時間恢復。
勢比人強,獨孤家的天驕,亦是族內大計的關鍵人物,獨孤九霄被吳天擒下了,即便將老臉踩在地上,獨孤家祖也是不得不救。
“貴客啊!獨孤前輩怎麼有空光臨寒舍啊?只怕小子這地方太小,容不下前輩啊!”人未至聲先到,言語之內卻滿是挑釁。
“小友說笑了,如今你修為沖天,倒是我們這幫老不死的已經老了,不再被小友放在眼中了!”獨孤家祖人老成精,絲毫不在意吳天的冷嘲熱諷。
“豈敢豈敢!或是小子太過張狂了,卻是引得八族前輩連翻追殺小子,好在小子命大啊!”吳天踏步而入,毫不客氣的坐上了主位。
“此事,老夫知曉一二,都是小輩的事情,老夫倒也沒在意!”獨孤家祖呵呵一笑,將責任推了個一乾二淨。
“哦?這倒是奇怪了,本少可是看到那獨孤九霄可是提著族器的啊?莫非是自前輩那偷來的?”吳天撓了撓頭,顯得疑惑不解。
“說來慚愧,老夫本打算退隱雲遊,故而提前將玄雷裂天梭傳於九霄了,只是那小子糊塗啊!竟然去圍殺小友。”獨孤家祖痛心疾首的說道。
“無妨無妨,九霄兄既然已經身死服誅,本少也就不生氣了,畢竟死者為大嘛!下輩子投個好胎吧!”吳天搖了搖頭,略帶惋惜的說道。
“小友開玩笑了。”獨孤家祖面色微變,想到吳天所做之事,哪一件有顧忌過?
“開玩笑?什麼玩笑?對了,前輩來的正好,九霄兄的屍骨還請帶回,本少這沒有空處安葬!”吳天手指動了動,卻見兩名府任抬上了一具屍體。
屍體之上的氣息與獨孤九霄一般無二。
“你真的殺了他!”獨孤家祖霍然起身,面色徹底青了下來,死死地盯著吳天,眼看就要動手。
“殺不得嗎?這天下,可有我吳天殺不得的人?便是前輩,本少花費些氣力,也可斬殺!”最後一句已是殺氣瀰漫,竟將獨孤家祖都連退了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