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拿他們當親兒子了。”
白澤塵無奈的搖搖腦袋,準備勸說林瑾兒不關自己的事情最好別插手,省的最後連累自己。
“道理我都懂,我現在也看開了,知道這些事情這些人不過是一堆泡影,不過相處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感情呢。”
林瑾兒已經比以前好了很多,要是換作之前白澤塵這麼說,林瑾兒肯定會翻臉的。
“和無賴講不了道理,我看這次不太好辦。”
和新上任得縣官想法差不多,白澤塵也認為這次的事情棘手。
“而且,你們說找證人這種事情,哪個人不是自掃門前雪,除非你們出的銀子足夠他們後半生衣食無憂,不然的話,估計是沒人出來作證的。”
白澤塵這個話可不是空口無憑,畢竟也在縣衙見了那麼多的案子,人心早就看透了。
“你是說就沒別的辦法了?”
“主要還得看這個大夫平時人緣和醫術,如果平時就比較受尊敬的人,判不了太重,要是平時得罪的人多,那就不一定了。”
林瑾兒似懂非懂的點頭,白澤塵繼續說到。
“咱們就按最壞的打算來,就是認定人是他治死的,但是平時他醫術高超,這次又是頭一回,那麼估計最多也就是多賠一些錢,然後關上個兩三年,然後趕上大赦就沒事了,你懂吧?”
“要是人緣不好,或者得罪過人呢?”
白澤塵想了一下說到。
“據我所知新上任的那個叫劉景初的縣官是個死心眼,算是個好人。”
“什麼意思?”
白澤塵看弱智的表情看著林瑾兒。
“我都懷疑這幾年你做買賣純屬靠運氣。”
白澤塵站起來給林瑾兒添了杯熱水,然後解釋。
“要看他得罪的是誰,要是得罪了其他醫館,倒是不影響劉景初判案,要是得罪老百姓,那就完蛋了。”
林瑾兒一下子明白了白澤塵說縣官死心眼是什麼意思,然後趕緊說到。
“你這麼說我倒是放心了,當初把樑子送到他家去學徒,就是因為看那個郎中雖然脾氣擰了點但是做人有原則。”
“那就是了,你還愁什麼,關個兩三年死不了認得,再說,有幾個人不知道內情得,關進大牢也不會受罪的。”
林瑾兒原本是想著白澤塵能出出主意或者乾脆給劉景初寫個信什麼的,結果卻發現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難辦許多。
“真就沒其他法子了?”
“我不是說了,姓王的那個女的說的沒錯,能找著證人是最好的,但是也是最難的。”
“能不能找人做假證?”
林瑾兒可不管真的假的,反正那幾個無賴也本來就是來碰瓷的,為什麼自己要做君子呢?
“你找誰做假證?萬一公堂上改了口怎麼辦?”
林瑾兒沒回答白澤塵的話,想著實在不行就自己去,白澤塵也看出來林瑾兒的想法趕緊制止。
“你兒子在他家當過學徒,你最好還是別去,不然到時候罪過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