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家妹剛在路上被幾個男子撞到後昏迷,可否醫治。”
正坐在櫃檯裡配藥的男子抬了抬眼皮嗯了一聲,然後出來一個歲數不大的姑娘,扶著林瑾兒進了屋。
“那麻煩您了。”
蘇念許扔下一些銀子然後說到。
“我要辦點事情,最多半個時辰就回來,還請您多多看顧。”
說完轉身離去,眸子中帶著幾份怒氣。
這當兒,瓜皮帽和幾個家丁也差不多追上來,在一條狹窄的街上相遇。
路旁幾個小販雖然不認識蘇念許,但是卻知道瓜皮帽是何來歷,自然捲著攤子上的貨物退避。
“現在可以好好和你聊上一聊了。”
蘇念許呼了口氣,看著眼前比自己矮了一頭還要多的男人,滿臉的橫肉隨著嘴巴的張合抖動。
“問你叫什麼。難道是個通緝的要犯不敢說出姓名?看來是要抓你去衙門了。”
瓜皮帽向來都是這個套路,雖然身邊帶著年輕力壯的家丁,自己又是個有錢家的大少爺,可是人並不蠢,甚至說還很狡詐。
“城內告示可有我畫像?若是沒有,你信口開河我也是要同你去衙門評理的。”
主要是荒郊野外,估計瓜皮帽早就死了,但是如今蘇念許卻在這人潮湧動的街上,看熱鬧的人哪個年代都有,此時人已經越來越多,他即便想溜也難。
“那再好不好了。”
瓜皮帽給身邊幾個家丁使了個眼色,幾個男子立馬跑上前來抓住他的手腕和肩膀,他也不反抗,就跟著走。
心想著這種事情就算鬧到縣衙,最多也就是費些口舌。
到了衙門外,瓜皮帽輕車熟路的讓下人去擊鼓,沒過多久,裡面就傳來了縣官的聲音。
兩個人被傳到堂上,蘇念許跪著,瓜皮帽站著,雙手作揖便開了口。
“大人,我懷疑這個人偷了我的銀票。請大人搜他的身為我做主。”
“胡說!明明是你攔住我的去路故意找茬。”
蘇念許沒想到這個滿臉橫肉的胖子開口就說謊話,也突然擔心起來身上的銀子,雖然銀票早就都在別處換了銀子,但是自己若是說不清銀子的來歷,怕事也要吃上扳子。
其實對於他來說,即便吃扳子也都是小事,怕就怕是今日把自己關押,讓林瑾兒一個人留在醫館。
“你可認罪?”
“我何罪之有?難道大人只聽他一面之詞?”
縣官愣了一下,臉色馬上變得非常不好,捋了捋稀稀拉拉的鬍子,然後眼睛一瞪眉毛一挑,用力的拍了一下驚堂木。
“大膽!劉公子飽讀詩書,難道還會說謊嗎?”
說著,一吹鬍子,就扔下來一竹籤子。
“先打上你二十扳子,看你還敢不敢如此胡言亂語藐視公堂?”
說罷,縣官還朝著瓜皮帽微微一笑,示意自己做的是否不錯。
蘇念許咬著牙挨著扳子,琢磨著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無法脫身,於是說到。
“我確實沒有偷他的銀子,但想必劉公子和我之間的誤會也因我而且,我原賠償些銀兩。”
“笑話,我劉家家大業大,用得著你賠償給我?你的意思我是在敲詐你?還是你看我像個乞丐想施捨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