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月素的解釋,文世子才放棄了和晟王交換相貌的心思,原來,若是想要變換另一人的面貌,那人需要心甘情願的同意才能使用此邪術,這也是當初月素為何千方百計的讓林瑾兒答應的原因。
“我已聯絡荔俞國的一名虎將甘將軍,而這次晟王和鄰國交戰獲勝之後,我們便讓甘將軍帶領一隊人馬刺殺晟王,這樣,他便永遠回不來了,而你做為開國將軍之子,又有兵權在手……”
“月素真是好本事,居然說動了那塊木頭。”
“投其所好罷了,不過你也別妄想過河拆橋,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並非只有我一人知曉,若是那天我死於非命,便會有人把這些事情公之於眾,你呀……”
月素用帕子輕輕打了一下文世子的臉,怪笑了幾聲。
“一定要好好待我才是,不然這江山坐不穩還是小事。”
月素帶著些威脅的口氣和文世子談著,但文世子明顯並不生氣,也許是和月素打交道久了,早就習慣這女人的想法和脾氣。
“我自然會好好待你。”
說完,一把樓住月素的腰,抱上床榻……
月色越來越亮,夜也越來越深,林瑾兒和白澤塵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慢慢走到一士兵身邊問道。
“今日可有難民來討糧食吃?”
“稟白將軍,今日並無百姓來乞討,不過昨日似乎其中一老翁與身邊一男子交談,似乎說這幾日附近不少難民得知這裡可以乞討糧食,都想結伴而來。”
“此事為何不稟報?”
小兵冤啊,他早就告知於看管糧草的將軍,但又不敢頂嘴,只能支支吾吾的不回答。
林瑾兒倒是看出小兵的意思,拽了拽白澤塵退了幾米。
“各司其職,你怎的管的這樣的寬?”
白澤塵這才明白過來,朝著林瑾兒傻笑一下,然後坐在不遠處繼續等待。
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直到天色已經矇矇亮了,才看見幾人朝著兵營慢慢走來。
“就是他們?”
白澤塵有些失望,眼瞅著來者不過幾個老翁和一瘦弱青年,覺得林瑾兒確實有些太過小心。
“你看著就是,不要出聲。”
說完,林瑾兒示意讓‘白黎’把身上裝束換下,然後湊前了幾步。
幾人那個一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布袋子討要了一些米後就裡開了,而林瑾兒指著遠去的幾人背影說道。
“你可發現什麼?”
“並無發現端倪。”
“若你是每日吃不飽的難民,為何不多討一些拿個大些的袋子來盛,卻要每日走這崎嶇山路?”
白澤塵低頭躊躇。“也許怕落個貪得無厭之名?”
林瑾兒搖頭又說。
“你看這幾人看似每日吃不飽,衣裳破舊不堪卻穿著如此好的布鞋,不覺得奇怪?”
“確實奇怪。難道!這些人是來探查兵營的?”
“我猜也是如此,不過,幾人口音卻並非此次攻打之國之人的口音。”
可惜,林瑾兒和白澤塵並不知道幾人到底是何國人士,只能上前去問站崗小兵。
談話後得知,這些人口音他們幾人也並未聽過,兩個人再次陷入沉思。
“此時需要稟明王上早做防範,我不想太露頭角,還是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