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有關於泗夫人的事情,白世子和六王子都很緊張,相比起來,林瑾兒反倒不如這兩個少年了。甚至變成了吃瓜群眾。雖然明明泗夫人的目標是她。
“後來,和我熟絡的那個護衛,正巧有個平日照顧有加的義妹在泗夫人身邊伺候,聽了幾句奇怪的對話,告訴了他……她說,似乎這個泗夫人要讓王上和林瑾兒滴血驗親。”
說到這,六王子反而笑了,一擺手: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估麼著這個泗夫人真是閒的發慌,得了失心瘋。這對林瑾兒來說算不上什麼危機。”
“非也,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麼?泗夫人若是真的瘋了,倒還好,當初她不是也買通了幾個大夫加害王后?你怎知,這次她不會買通哪個人來加害林瑾兒呢?”
說到這裡,幾個人又開始緊張起來。畢竟大夫丫鬟這麼多,這個泗夫人到底和誰串通,根本無從下手查證,就連貼身伺候泗夫人的丫鬟,也只聽到個大概,具體見了誰,她都沒辦法偷看的到。這也側面說明,泗夫人還是防著身邊的人,根本不可能瘋了。
“這個女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她本就是罪有應得,現在的結果已經是對她格外開恩了,她居然不知道珍惜。”
六王子怒目圓睜,一拳錘在了石板桌子上。
“你不要如此憤怒,還是應該想想辦法的好。”
“那就再去嚇她一次吧?”林瑾兒終於插上了一句話,但是卻讓兩個人搖頭否定。
“她又不傻,何況,這種辦法,一次靈,第二次她就不會再當真了。還要另尋它法。”
“再不就……威脅她?”六王子一時間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來,腦袋一糊塗,也說出個不著調的法子來。
“算了算了,這件事我估麼她也要著手準備不少日子,既然我們現在知道她的打算,好歹能防著些。實在不行,真到了那一天,我們就稟明王上和王后,也不至於被冤死。”
白澤塵一邊分析,一邊想出個目前最穩妥的方法安穩二人。只不過,這話音剛落,六王子就嗤笑一聲。
“你太不瞭解男人的想法了,若是這件事情換了我,我根本不會聽林瑾兒的解釋,看到獻血不能相互融合的那一刻,我就會下令殺掉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了。”
語閉,白澤塵和林瑾兒二人臉色也越來越不好。他兩個人,再怎麼見過套路,也是現代社會的套路。而過去的男人,尤其是君王,是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的,這個泗夫人如此狠毒,也不會給林瑾兒留下一絲一毫的生機。
“怎麼辦?難道就讓林瑾兒等死嗎?”
六王子激動的站起身子,但又被白世子壓了回去。
“這樣吧,我回去一個人靜下來再想想辦法,我們至少還有幾天時間,而且,我父親昨日也和我說要讓我幫他去辦事,我也脫不開身……這幾天,倒是你們兩個,不能再像上次一般瞞著我自己涉險了。”
“嗯。”
兩人應了白澤塵一句,便道了別。
轉身林瑾兒就不是林瑾兒了,馬上又變身成為惹事精。不對,這個熊如此不夠貼切,是變身為偵探小丸子。
“哥,晚上咱們扒牆頭去唄?”
“你怎麼回事,次次都這樣,白澤塵才走多一會,你就把剛才的祝福拋之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