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紈絝一點都不好玩。
來到了一樓的船艙裡面，姜正孝說的那些美女已經開始表演了。
都是一些表演團的舞者們，單單一眼，林乾就後悔了，他剛才就不應該去調戲那個無聊的和尚，這美女少看一秒鐘都虧啊！
那些舞者穿的都很少，一身薄薄的紗幔，紗幔的顏色也是花花綠綠的，舞蹈也很有張力，倒也算是不錯的舞蹈。
幾位公子哥每人一個小桌子，小桌子的周圍，還有一位美女給他們倒酒。
傻子都知道這些女人是幹什麼的了，林乾對於看的興趣不小，不過對於接下來的事情，並不感興趣。
找了一個靠窗戶的地方坐下，看著浦江上面的風景。
這一艘船外表很想古代的青樓，沒想到裡面竟然也上演著這樣的一幕，梁元成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
到了這樣的環境，林乾這才發現，不管是青樓存在還是不存在，合法還是不合法，這樣的事情永遠都會存在，一直存在到人類滅亡。
只不過演變到最後，是女人出賣色相，還是男人出賣色相，就不得而知了。
一段時間過後，船艙裡面的氛圍就逐漸發生了些許的變化，歌舞已經沒有了，一個個都摟著他們身邊的女人，肆意妄為。
無趣，實在是無趣！ 林乾頗為震驚，剛才還在跟自己談笑風生的公子哥們，現在竟然變得如此的瘋狂，轉變的速度之快，讓林乾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林乾自認為自己並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對於他們現在做的事情，卻看著渾身的不舒服，想要極力的剋制自己，不讓自己跳出去，但是忍受了十幾分鍾之後，林乾終究就是忍不住了。
他二十多年來收到的任何教育，都告訴他這麼做是錯的，況且他剛剛擁有了葉靈，還有什麼好奢望的呢？
一陣涼風襲來，讓林乾清醒了幾分，現在外面不正是讓自己清醒的好去處嗎？
端著一盤葡萄走出了船艙，至於那些人看沒看見，都忙著自己的事情呢，怎麼可能看得見？
讓林乾頗為驚訝的是，李洋正在三樓的一個房間裡面遠望，林乾只是稍微打了一個招呼，就躺在了甲板上吹這涼風。
這裡沒有這麼多的胭脂氣息，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呻吟，很不錯的地方，吃了一顆葡萄，還不錯，很甜。
魔都的冬天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冷，平均氣溫也有五六度左右，所以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涼意。
感受著船在江面上慢慢的滑行，很慢，不過林乾卻很喜歡這種感覺。
“公子可要聽曲？”
就在林乾沉浸在這景色當中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很好聽，不過聲音小了點。
回頭看過去，林乾發現，是一個穿著綠衫的女子在甲板的角落裡說的。
綠衫女子竟然還帶著面紗，這還比較少見，身材還算不錯。
聽到女人說話帶著一點韻味，林乾也來了興趣，枕著雙手，看著天說道。
“好，我想聽天上的雲彩，再聽聽那些和尚們的梵唱，如果你還能有舒緩一點的曲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