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言歸正傳。
“走吧。”小小自然的把手遞給禪奕,禪奕卻彷彿一臉古怪地看著她:“你又想怎樣?”
小小驚訝地反問說:“你不該牽著我的手嗎?”
禪奕又是板著一張臉:“做夢吧?”
一聽這話,小小彷彿被人從頭到腳的澆了一盆冷水,一腔熱血瞬間涼透了。
心更是拔涼的。
好吧,依照目前這個情況來看,禪奕應該不太可能是暗戀她——如果真是暗戀她的話,怎麼會連她的手也不願牽?
這根本說不通啊。
事後,小小和禪奕又以飛快的速度趕到店裡。一進店,小小就懷疑店裡不是被洗劫了就是正在搞拆遷:“……我才離開多久啊?衡姣,你就算想把店拆了也不至於搞出這麼大動靜吧?”
“真不是我,”急忙跑到小小面前的衡姣像是終於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似的,立馬張開雙臂抱住她說,“這都是師傅和師丈搞出來的……不過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否則師傅肯定會剝了我的皮。”
呵,是嗎?
“太誇張了吧?”小小做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見狀,禪奕竟下意識地退到旁邊,反倒是衡姣絲毫未曾有所察覺:“哪有誇張啊?我這都是說的實話……”
結果還沒等她說完,小小便忽然打斷她說:“那不如我告訴你個更誇張的事兒?”
禪奕退得更遠了,同時心裡忍不住為衡姣默默祈禱。
彼時,衡姣居然還在傻乎乎地問道:“什麼事兒?”
“我現在就想剝了你的皮——”小小繼續皮笑肉不笑地說。
可是聽完她這番話後,衡姣的臉都僵了。
……
九千州,
一處洞穴裡。
當焱星使者和寒月將死去多時的女人帶到鴻蒙老祖面前時,鴻蒙老祖卻又不和往常一樣迫不及待地吸取女人的修為,反而是先問焱星使者和寒月:“不是說好帶回來兩個人嗎?怎麼只有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
焱星使者正想回答,不想寒月竟搶先替他回答了:“我們不小心讓那個人跑了。”
跑了?
鴻蒙老祖嗤笑一聲,隨後就當著焱星使者和寒月的面開始瘋狂吸取女人的修為,直到女人的修為一點兒也不剩為止。
彼時,女人的身體逐漸化成一具乾屍。
風一吹,便隨風去了。
“真痛快。”而鴻蒙老祖僅是隨意地舒展開身體,一張老臉上滿是猙獰扭曲的笑容,“只可惜一個真的太少了。”
聞言,焱星使者便說:“我們馬上再去找。”
話音剛落,鴻蒙老祖竟突然飛身至寒月面前,一隻枯槁的手死死地攥住寒月的脖子:“說,另一個人到底是不小心跑了還是被你們故意放走了?”
一聽這話,焱星使者只覺得手腳發冷——鴻蒙老祖竟然會監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