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虧你了杜曉姐。”司明感激道。
杜曉嘴角上揚的收起了槍。
“不過,當時嗔鬼鬼氣瀰漫四周,況且這裡本就漆黑,你當時那一槍是怎麼剛好劃過我擊中嗔鬼的?”範無救問道。
“是啊,八爺那麼黑,你是怎麼看過他的。”司明也好奇道。
司明突然意識到說錯話了,趕忙捂住嘴,偷偷看向範無救,範無救瞪了司明一眼。
“說起這個啊,那還是要感謝八爺你自己的牙齒。”杜曉黠笑道。
“what意思?”範無救收起了地上鎖魂鏈。
“你愛乾淨呀,臉那麼黑,牙卻奇白,我是看到了你那白牙齒。”杜曉笑道。
聽了這一番解釋,司明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範無救似笑非笑的哼了幾聲後,說了句:“靠!”便獨自向大門走去。
“還不走,在哪等鬼啊。”
兩人互看一眼都忍住笑意向大門走去。
 五鼎房區
“這次帶新人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收穫。”謝必安道。
“收穫?當然有,看到我臉上這彈痕了嗎,這就是收穫。”範無救沒好氣道。
謝必安將藥膏放到範無救面前,道:“敷敷吧”。
“你就這麼敷衍我啊,答應給我的冥幣呢?”範無救道。
“你這記性還真好啊,以前問我借錢的時候都是一扭臉就忘事兒。行了,回頭去冥行取給你。”謝必安道。
“我臉上這都算公傷,沒問你多要錢你就偷笑吧”範無救照著鏡子開始給臉上傷痕敷藥,隨即就是一聲慘叫“啊”。
“這什麼藥啊,敷臉上怎麼這麼疼。”
“陽間的藥治陰器的傷,自然沒那麼好受,你就忍忍吧。”
“對了,你那合租的事怎麼樣了。有啥著落了嗎。”範無救小心翼翼的上著藥。
“還沒有,這種事急不來”謝必安搖了搖頭。
“行了,沒事我出去了”範無救道。
“新人不好帶啊,啊,啊啊啊”
“又要去花天酒地啊。”謝必安無奈道。
範無救已經開門而去了。
突然又折了回來,頓了頓,表情古怪的問道:“我...真的很黑嗎?”
謝必安怔怔的看了他一會兒,詭異的笑了笑,便回了臥室。
“嘿,你啥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