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全場譁然,這年輕怎麼這般狂妄。連戰修為高於他的兩人,心高氣傲還是真有實力?劉九塵默然,他……真有這般實力?
“臭小子!你還真敢啊。”張不淨掄了掄短棍縱身一躍跳上演武臺。“那小爺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王穩健一言不發,依舊站在演武臺一角,抱著劍宛如雕塑一般。方才同趙元一戰並沒有廢多少力氣,僅僅出了一招便結束了戰鬥。如今靈氣充沛,再戰一場倒也沒什麼壓力。
“呵!”張不淨揚起棍子,靈氣外溢,四周揚起陣陣塵土。
哦~?張家這娃娃居然還能做到靈氣外溢?眾家主詫異。看著境界不過練氣士下品,竟然可以運用只有上品才能做到的靈氣外溢!倒也不是說這個功法有多深奧,其實不過是引導周身氣機流轉,擾亂近身之人的身法和運氣罷了,只是靈氣外溢的消耗比起自身的運轉可好比一個滴水一個潑水,張不淨敢直接使用,想來也是對自身極其的自信。
陣陣塵土揚起,很快場上再次黃煙瀰漫,塵土卷至王穩健那一角,卻在王穩健身前三步左右時落在了地上。
“嗯?這傢伙也同我一樣外放靈氣?我到看看你這武者境界的小子能撐多久!哼!!”張不淨冷笑,再次加大外溢的靈氣。
其實是張不淨不知道,在上一場時,王穩健刺向趙元的那一劍也是靈氣外溢,尚未刺及趙元而趙元已然被戳出一個大洞,這不是外溢是什麼?只不過是出劍太快,而且只是武者境,眾人都沒往這方面想罷了。
場上的塵土越卷越濃,但不論多濃的塵土,卷至王穩健身前三步都是自然的落下了。
“臭小子,靈氣這等損耗速度在接著戰鬥,我看你還能不能頂得住!”
張不淨衝上前去,銀棍如箭直刺王穩健,王穩健側身一躲反手劍柄向張不淨手背戳去。張不淨倒也不含糊,直接縱身跳開,跳開時甩手一棍打向王穩健,王穩健倒也不躲不閃,上前再次用劍柄戳向張不淨手背,張不淨這回在半空中躲無可躲只得生生挨下這一戳。
“嘶~”張不淨手一麻,“好險是他劍未出鞘,不然我這手掌是要被刺穿了。”
但不等張不淨調息,王穩健這時拔劍出鞘一劍刺向張不淨,樸實的一劍,沒有絲毫花哨,只有速度和力量。張不淨連忙向後抽身,“好險躲開了,嘶!怎麼會?明明他的劍沒有刺到我”
張不淨一摸腰間,鮮血已然是透過了華麗衣服滲了出來,宛如開了一朵紅色的花。這時他猛一抬頭,嗯!?那鬼東西去哪了?面前空無一人,只有揚起的塵土,這時身後傳來幽幽的聲音,“劍乃喋血之物,這一劍你可看好了!”
“呃啊!”泛著紫光的多蘭劍刺穿了張不淨的肚子。。。
“我兒!”張希西衝上臺,連忙運氣將傷口止住。張不淨趴在地上氣息已經十分衰弱。張家的藥師連忙給喂下幾粒藥丸,配合張家主的運氣終是讓張不淨保住了一條命。張希西冷聲道:“幾位家主請回吧,資源分配一事,幾家改日再談。張某恕不遠送!”
夕陽西下王府大院
“哈哈哈,恭喜王賢侄奪得第一,日後王家有了足夠資源,想必壓倒張家指日可待啊!劉某人先乾為敬!”劉加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嘿嘿嘿,我王家終於有這揚眉吐氣一日。”王塔微醺道,“張希西這回可真得氣死咯!”
“嗯~對了!賢侄這般實力,想來登上練氣士以後也是這年輕一代的翹楚,賢侄以後可有什麼打算?”
王穩健搖搖頭:“不知道,也不瞭解。”
“我與白崖城主交情頗深,前些日子聽他說中部皇城的眾多門派要聯合舉行招人大會,好像叫什麼什麼來著?嗯……哦對對對,高考!是了就叫這個!這可是大好機會啊!若是賢侄入了考官的眼,進了聽潮門這等一流門派那可是前途無量啊!”劉加印喝了口酒潤了潤喉嚨,“你可知咱這白崖城主汪靖城吧,他當初可拜入一個二流門派叫什麼來著?披星宗!對!就是披星宗。出師之後可就被朝廷分配到白崖城當城主了,一人統領八千人。別看我們四大家族風光,在城主面前啥都不是,他剛上任時為了壓住我們幾大家族僅僅三招就把趙家家主給打敗了,你說厲害不厲害?若是賢侄能進到一流門派,得了上乘功法那不是前途無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