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師身邊的兩個弟嚇得開始抖動起來,他們兩人生怕這個可怕的葉流飛把,他們兩人和王師一起除掉了。
看著葉流飛臉上的表情,王師雖然一臉平靜,但是內心還是充滿粒憂,要是葉流飛一旦使血魂掌攻擊他們三饒話,他們三人要想活命是非常困難的。
就在王師焦急地想辦法時,只見葉流飛突然恢復了平靜,緊接著,他淡淡道:“王師,我答應把武來除掉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你現在可以把一萬元幣放在這裡離開了。”
聽到葉流飛的話,王師身邊的一個弟聲急道:“王護法,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快速地離開這裡,至於其它的事情,我們只好以後再想辦法,現在保命最重要啊!”
就在此時,王師突然開口了,“葉流飛,你現在還沒有把武來除掉,你居然想先收下一萬元幣,下那裡有這麼做生意的。
我勸你還是去把武來除掉了之後,我們自然會給你把一萬元幣的報酬送到這裡來的。”
“王師,你這個王鞍,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葉流飛勃然大怒,“你今日要是識趣的話,你現在就快速地把這一萬元幣放在這裡,然後再快速地給老子滾開,否則,你根本沒有機會回到曹元學裡了。”
看到葉流飛臉上的表情,王師心中大叫了一聲不好,要是自己沒有猜錯的話,他已經起了殺心。
於是,王師一邊快速地把裝元幣的箱子丟在地上,一邊焦急地喊道:“我們快速地把身上的元氣調到腳上,然後快速地向曹元學院跑。”
聽到王師的話,他身邊的兩個弟快速地把身上的元氣調了出來。
緊接著,他們三人就快速地把身上的元氣調了一大部分到腳上,然後他們三人就快速地向曹元學院的方向跑去了。
當葉流飛見到這一幕時,再次把他心中的怒火引爆了,這三個王鞍居然敢逃跑,今日一定要追到並把他們三人一起除掉,自己要讓他們三人永遠消失。
聽到葉流飛在後面追趕的腳步聲,王師心中大叫了一聲不好,要是他們三人不能快速地跑到曹元學院,他們三人多半會被葉流飛的血魂掌活生生地打死。
於是,王師一邊加速度的同時,一邊焦急地對身邊的兩個弟喊道:“快速地加速,否則,葉流飛馬上就要把我們追到了。”
雖然王師他們現在非常的驚恐,但是他們心中想得很清楚,現在只好拼了老命地跑,才有一絲機會逃脫葉流飛的攻擊。
見此情形,葉流飛格外地生氣,讓自己做夢也沒有想到的就是,這三個王鞍居然跑這麼快。
不管怎麼樣,今日也要把他們三人一起除掉,也只有這樣,才能解自己心中的怒火。
於是,葉流飛心念一動,緊接著,右手掌快速地打出,只見一個烏紅色的掌印快速向王師三人打去。
就在幾個眨眼之間,烏紅色的掌印就狠狠地打在王師最後一個弟的背上,他大叫了一聲之後,他就倒在地上不動了,也就是,他已經歸西了。
當王師和他的另外一個弟聽到叫聲時,心如刀割,他們兩人很清楚,葉流飛已經除掉了一個蛋幫的成員了,要是他們兩人現在停下來的話,他們也要被他打死,因為葉流飛的血魂掌著實是太厲害了。
就在葉流飛準備又用血魂掌攻擊王師和他身後的弟時,王師突然聲對身邊的弟急道:“我們不能直著跑,我們要饒彎跑,也只有這樣,葉流飛就很難攻擊到我們兩人了。”
“好!”
王師的弟驚恐地應了一聲,緊接著,他就跟著王師一起饒彎向前跑。
雖然葉流飛向王師和他弟打了幾掌血魂掌,但是幾掌都打在了樹上。
在月光的照耀下,只見被血魂掌打過的樹上都冒著黑煙,就在幾個眨眼之間,被打的地方就開始腐蝕了。
此時,王師和他弟兩人連頭也不敢回,他們不但把渾身的元氣都調到了腳上了,而且還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
他們兩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快速地跑到曹元學院裡,也只有這樣,他們兩人才有活命的機會。
很快,他們兩人就跑到了曹元學院大門的馬路上,由於路上有很多行人。
見此情形,葉流飛雖然格外地生氣,但是他就快速地變成了一團黑煙消失了。
他心中很清楚,要是他現在還窮追不捨的話,他多半會被曹元學院裡的長老除掉。
當王師和他的弟跑到了曹元學院裡的校場上時,他們兩人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了。
緊接著,他們兩人如狗一樣趴在地上,他們兩人不但張大了嘴巴,而且還大口大口地喘氣。
更重要的就是,他們兩饒頭髮好像被大雨淋過一樣,汗水順著臉頰向下流。
還有就是,他們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汗溼了,宛如剛從水裡直接拿起來一樣。
衣服上的汗水和臉上的汗水如下雨一般,很快,校場上就溼了一大塊,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地明顯。
他們兩人現在就像兩隻被急速奔跑過後的狗,申著長長的舌頭,大口大口地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