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軒建在後花園中,是供府上人避暑的清涼去處,現下時節更是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只是今日府上丫鬟都在前廳待客,聽雨軒上下不見半個人影。
張澤將靈秀兒放到床上,習習涼風從半開的雕花木窗吹進來,清涼宜人。
“相公,相公,人家渴~”
靈秀兒半靠在床頭,紅撲撲的小臉宛如熟透的蜜桃,她以一種妖嬈的姿勢坐著,渾身上下散發著莫名的情慾,連說話的強調都跟平常不一樣,嬌嬌媚媚,令人無法拒絕。
張澤還抱有一份清醒,聽她說渴便馬上起身倒水。
青花茶盞冰涼涼,碰到靈秀兒的手指就像水遇到火,燙得張澤觸電般把手縮回去。他英眉緊皺,越發感覺靈秀兒不對勁。
“秀兒,你是不是吃了喝了不乾淨的東西?”
靈秀兒耳哪兒還能聽進去張澤的話,她現在感受到身體裡的這股熱並不是普通的發熱,這種感覺就像是身體裡十分空虛有無數螞蟻在爬一樣,需要有人來填滿。
她早已為**,這種感覺自然不陌生。但身體思緒不受她控制。
張澤探出手幫她測試額頭的體溫,她竟一把將張澤的手擄在懷裡,身子靈活地攀附過去,兩人面容相距不過幾寸。
陣陣異香鑽進張澤鼻孔,擾亂了他的心思。
靈秀兒還以為面前是曹瑜,嘴裡喊著“相公”就要解自己的衣服。
張澤起初還能拒絕,無奈靈秀兒太會撩人,一喘一含一貼,張澤繳械投降,順從地將靈秀兒壓在床上,欲行好事。
“嘩啦!”
靈秀兒放在床邊的茶盞被兩人激烈的動作打翻。這聲脆響將兩人從錯誤的邊緣拉了回來。
她臉上潮紅未退,但神情已經大變。
靈秀兒驚訝又厭惡地盯著張澤,看得張澤一激靈,連忙從床上下來整理衣服,結結巴巴地解釋,“秀,秀兒,我不是......”
“滾!”
靈秀兒恢復往日對待張澤的冷漠面孔,僅僅是一個眼神就將兩人的關係拉遠十萬八千里。
張澤窘迫的緊,英俊的面容此刻十分狼狽。他趕緊道:“你在這兒等一等,我去找大夫。”
他快步離開聽雨軒,剛出大門,張澤便給自己狠狠兩耳光。他這是趁人之危,今後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靈秀兒呢。
屋中的靈秀兒見張澤離開也趕緊整理衣襟,她感覺到胸口那抹火熱又在蠢蠢欲動,不管自己是不是被下藥,這聽雨軒肯定待不得。
有人下藥就有人捉姦,指不定誰就在暗中監視自己呢。
靈秀兒動作很快,張澤離開聽雨軒沒多久她也離開了。她本想從張府的後門偷偷離開,但在藥物的作用下,靈秀兒迷失在後花園中。
面前的假山雖然眼熟卻不知道往那邊走才能出去,兜兜轉轉幾個來回,靈秀兒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又回到起點——她喝水的地方。
藥勁衝上來靈秀兒什麼也顧不得,她因貪涼靠在假山的石壁上,又見假山中間有個小洞,便生了鑽進去的念頭。走進去才發現是條甬道。涼風從甬道兩頭灌進來,靈秀兒再也不想離開這清涼之地。
她緊靠石壁緩緩坐下,僅存的意識都用來壓制身體內的火熱,全然沒有注意到從甬道另一端進來個人。
男人身著黑鍛長袍,袖子上的金線繡盤龍暗紋彰顯著他獨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