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舞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她還是第一次如此憤怒。
究竟是誰,要這麼對她,當時她還是未出生的孩子,誰能這麼狠心?
劉奇能準確的說出來,說實話,她已經相信對方的話了,不說信全部,但一定有八成。
劉奇接著道:“你好好想一想,究竟是誰會有這個狗膽,敢迫害未出世的嬰兒和一個懷孕的人母。”
她對於這些原本是沒有印象的,可劉奇這麼一說他要回帝都的心思更甚了。
然而,就在劉奇要提出要治好她的武脈時,她拒絕了。
“為什麼,你是不相信我現在的實力嗎?開玩笑,我的醫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
對方卻不由得苦笑道:“我還是想先回帝都,查一查,究竟是誰要這麼做,當年這件事雖然掩蓋的很好,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其實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劉奇太年輕了,她不相信對方能治好她的武脈,但礙於面子,她就不說了。
她哀嘆道:“李白,這件事很複雜,也許那個大能者確實能治好我的武脈,我也準備好了,能不能修復這麼多年都過來了。”
但劉奇哪兒看不出她的憂慮,然後問道:“你,多久才天錦城?”
她認真的想了想,道:“也許是一兩個月,也許,是一年半載,甚至更久也說不定。”
真要分別,她是愈發捨不得這個才子。
最後,劉奇說道:“要是一年半載的話,應該可以。”
對方愕然道:“什麼意思?”
劉奇道:“這個令牌,去了帝都應該可以見你吧?”
葉輕舞輕輕點了點頭。
接著,劉奇沉吟道:“這樣吧,我什麼時候到達真玄境,我就什麼時候去找你,或者,你處理完你手上的事情後再來天錦城找我,如何?”
沒辦法,任務在身,劉奇根本不可能脫得開身,可待個一兩個月還是可以的。
想到令牌的效令,除了城主那樣級別的官員不能調動,其他的不說,至少應該沒膽子動他,所以劉奇也安心了。
對方沉吟不語,然後,才點頭道:“那好吧,不過,你手持這個令牌,千萬千萬要小心,除了你之外別給別人拿到。”
劉奇覺得這是自然的,並且誰就算有膽子拿,也沒膽子用啊。
畢竟怎麼說也是皇室的東西,不想活就用。
談話完畢,最終葉輕舞還是選擇了離開天錦城,但劉奇認定,她遲早都會來找自己的。
這應該是隱約間的一種直覺,劉奇自己也說不準。
此刻,萬花樓以外的某地埋伏著一批好手,正在商量著什麼。
“就一個人玄境三四重,至於大動干戈嗎?”
“別說了,那小子倒黴,得罪了司蔚大人,明天,就讓他看不到後天的太陽。”
殺機重重,正在沉重的包裹住整個萬花樓,兇光所及之處,只指一人。
第二天一早,大約五更,劉奇就早早起了床,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有人找死給他送功德值誰不樂意啊。
並且,葉輕舞也早早的出發,前腳一走,他後腳就出了萬花樓。
但讓他驚訝的畫面就是,葉輕舞竟然騎著一頭虎,有點像地球所傳的鋸齒虎。
只不過更有威懾力,它的妖力劉奇遠遠的就感受到了。
不知如此,葉輕舞的身旁還跟著幾名老者,實力不俗,看得出來都是真玄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