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封聖,能不能說點真實的?”
“封聖就不能騙人呀?”花濺淚笑嘻嘻的樣子很欠揍。
白榆鎮定的提問:“這數字是什麼意思?”
“這個啊。”花濺淚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是編號,抽到了同一個編號的人,只有一個人能進入第二輪,所以……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話音落下,現場氛圍急轉直下。
白榆瞭然。
“所以這才是神試的真正規則吧。”任南北說:“淘汰賽。”
花聖神色慵懶、姿態魅惑,目光卻十分銳利,直指人心深處。
“奴家不想說那些繁瑣的規矩,原本神試是要走流程的,但既然只剩下你們五個了,乾脆放開手腳掄一場,不是更符合你們的意願麼?”
“包括紫禁城外的那批人,哪個心裡不都是都在大喊著‘打起來打起來’啊?”
“沒有人想看你們在這裡做一場遊戲,然後你好我好大家好。”
“神試只容得下一位魁首,撕掉偽裝面具,讓暴力支配這個舞臺吧,你們要做的是讓對方徹底心服口服。”
“利刃當出鞘;箭出不回頭。”
“這便是奴家的聖道。”
花濺淚的聲音好似有一股魔力,正在喚醒每個人內心最深處的鬥爭欲。
如果想要抵抗它並不困難,但問題是沒有必要去抵抗。
神試的規則已經定下。
那麼接下來總要有人流血。
白榆和蘇若離交換了一個眼神。
“打不過就棄權。”他對蘇若離不太放心的叮囑道。
“嗯,我會的。”蘇若離微笑後,坦然的走向太伶仃。
而朝著白榆迎面走來的,是任南北。
他的右手繞過肩膀,握住了後背上的斬草刀。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有了這種預感。”
“我們之間必然會有一戰。”
他似是感嘆,卻又欣喜。
“這個舞臺也足夠大,容得下你我,卻又必須有一人離開。”
白榆也直視著任南北。
從對方的眼裡讀得懂。
五十年太久,他等不了。
他們都不是什麼有耐心的同類人。
所以白榆也笑了。
“如你所願。”
一杆紅纓槍鏘然落地。
“拔刀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