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沈輝和幾個二代在松園吃燒烤聊天。
“怎麼把專案放到南安去了?”
王祖洋特納悶:“不是看不起你老家啊,西北那種地方,除了省城還勉強湊合,下面的地市條件差的一批,誰願意去那吃土,送別墅我也不去。”
沈輝問他:“你去過南安嗎?”
王胖子搖搖頭:“廢話,我當然去過啊,好幾次從那路過。”
沈輝又問:“停下來看過嗎?”
王胖子道:“這個還真沒有。”
“沒仔細看過你說個屁啊!”
沈輝一副專家嘴臉:“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知道不?再說你別用你的二代思維去衡量別人,你們特麼不缺錢花不缺房子住,可那些打工的誰有你們這條件混吃等死。”
“艹,你這嘴今天吃屎了?”
王胖子牙都有些疼,這貨嘴太臭了。
沈輝樂呵呵道:“你自找的,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我現在需要的是鼓勵和信心,誰叫你嘴臭亂潑涼水,你看看劉哥和趙哥他們幾個,就什麼都不說。”
王胖子抑鬱了,老子說幾句心理話也有錯了?
特麼的外面不敢說真話,見人得說人話,見鬼得說鬼話。
好不容易可以說點心裡話了,還特別不愛聽。
劉茂軍問:“為什麼不放在寧原,寧源再說是省城,條件比南安要好的多。”
沈輝叫苦:“我說劉哥,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王子鵬老子在西京呢,你說我能放省城嗎?本來中州蜀都那七八個省我都沒打算去,特麼的還得去做做樣子。”
劉茂軍的確不知道,聞言愕然:“不家這回事?”
沈輝吐槽:“你能給我打電話,別人為什麼不能打?”
劉茂軍無語了,都特麼聞到香味了啊!
這能怪誰?
只能怪這塊蛋糕太香了,隨著最終的投資方案出來,之前不怎麼感興趣的地方發覺了專案的潛力,也對星海的汽車研發中心重視了起來,紛紛找上門來。
若是官方接洽,那自然沒啥好說的。
公事公辦,綜合考慮。
可長輩們不假,知道走正常渠道希望不大,就紛紛走私人渠道,所以搞的沈輝飛了七八個省,六月份大半時間都在飛來飛去,把正經事都耽誤了。
六月,滙豐忽然就成了齷齪的代名詞,各種媒體上負面訊息就沒斷過。
明顯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攤上事兒了。
股價一跌再跌,已經跌破七千億。
而最最致命的,還是滙豐在六月份期銅合約上的鉅額虧損,持續發酵之後,讓投資者對滙豐的理財能力和水平極度的不信任,紛紛撤資離場,給滙豐造成了巨大的資金壓力。
而匯於過於依賴大陸市場,也讓滙豐在面對國內時沒有多少應對之力。
據說現在日子相當不好過,發表告表態呢。
草特麼幹什麼去了。
一邊承認錯誤,一邊繼續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