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離憂帶著雲雀和楚析上了天宮。
天君已經吩咐下去,挑選一個吉日給沐離憂洗禮,不過那些都只是一個禮儀罷了。
長恨一直在仙之山,沒有迴天宮,大概是怕看到沐離憂,不知道怎麼去解釋。
白慕進來了扶手問道:“師父,離師叔去了天宮,那離宮…”
長恨拿著書卷說道:“依然每日打掃,若是她以後來仙之山,怎敢怠慢!”
長恨見白慕沒有離開的意思,抬頭看了看白慕,放下手中的書卷,起身來到桌前倒了兩茶,扶了下手,試意白慕坐下來。
“慕兒啊!為師離開的這段時間倒是辛苦你與餘兒了,這些弟子中只有你們二人能當大任,將仙之山交給你們,為師也放心。”長恨說完便拿起來茶杯喝了一口。
“師父言重了,同餘師弟心思縝密,不像弟子不會轉彎,倒是同餘師弟不少忙的…”
“師父,離師叔她可能有些誤會師父了…”
“你師叔她心裡自有她的想法,可能想用這件事劃清一些界線,大概也是不想與仙之山有太多的關係…”
“師父,弟子有錯!”突然白慕跪在地上叩手說道。
長恨扶了扶手中的茶杯,將茶葉扶動了起來,這樣茶才泡開來了,長恨將茶杯放在桌上,看著白慕的眼神,這才問道:“錯在哪裡?!”
白慕的頭低的越來越深的說道:“弟子不該收鳳雨幻為徒,更不該用情與她…”
“哦,鐵樹開花了!”
長恨起身將白慕扶了起來說道:“情竇初開,每個人都會經歷的,這是你的緣分,那她人呢?!”
“回師父的話,她…是一隻幻蛇…弟子已經將她逐出了仙之山…”
“你的心裡有種族歧視?!”
“回師父的話,我們是仙家之地,她是妖,若是傳出去,仙之山的顏面,師父的顏面何存?!”
“可你知道,你讓她離開其實是害了她。”長恨背手繼續說道:“她離開仙之山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山腳下,卻被人抓了…”
“她不過是使用了一些幻術!”
“可是她卻將師父送給離師叔的畫像撕毀了!”
長恨見白慕如此振振有詞的說著,長恨便沒有繼續再說下去,對於自己愛的人,沒有半分溺愛,那不是愛,只是最初的時候有些好感而已。
“你還是不懂愛!”長恨起身便離開了房間,白慕趕緊追了出去,攔著長恨的面前說道:“師父,愛到底是什麼,像師父對離師叔那樣嗎?!”
長恨看了一眼白慕,沒有說話,不過他好似有些不開心的樣子,便揚長而去了。
沐離憂每日都喜歡在帝仙宮中的梅花樹下坐在,看著飄落下來的梅花,大概想起了離歌,那個雖然陪伴自己不過三個月,可是卻最瞭解自己的人。
“小殿下。”七友端著茶具過來了,倒出了一杯茶,遞給沐離憂。
“若是以後有什麼事,可以讓雲雀和楚析她們去辦,你不要離開這帝仙宮!”
“諾。”七友扶手說道。
沐離憂自然從洛溪那裡打聽過了,七友的母親與妖相戀,被天君關在了荒蕪,卻沒有想到她的母親生下了七友。
“我始終不明白,天君並不知道你的存在,你為何要上天宮?”
七友捏著衣角說道:“只有上天宮,才可以救母親,若是有天君的聖旨,母親才可以出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