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離若終於支撐不住了,吐了一口血便暈了過去,妖王趕緊停止了撫琴。
突然從天而降一名白衣男子,以最快的速度將離若扶了起來,隨手將雲雀抓住,一同帶走了。
上官寒抬頭看看天空說道:“好快的速度!”
妖王起身背手說道:“今日發生的事必須給我守口如瓶,這是關係著妖族的存亡!”
“是,大王!”所有在場的人叩手說道。
長恨帶著沐離憂回到了步崖山,趕緊將沐離憂送到房間,為她運功療傷。
“離若,你怎麼樣了?!”
“師…師兄……”
“不必為…我…療傷,我休息…一下就沒事的!”離若說完便倒在長恨懷裡。
離若閉著眼睛說道:“每次我受傷,師兄都會趕過來。”
長恨摸著沐離憂的頭髮說道:“傻瓜,師兄最疼的就是你,無論天涯海角,師兄都會立刻來到你的身邊!”
“師兄的懷裡真舒服。”
“咳咳……”沐離憂咳嗽了起來,隨著還有血流出來。
“怎麼會這樣,讓我看看!”長恨感覺不妙,趕緊將沐離憂的手拿了過來把脈。
“你的身體如此虛弱,到底做了什麼?!”
沐離憂虛弱的手動了動,突然神笛出現了,長恨趕緊將神笛拿了起來,突然有些生氣的說道:“它就是魔,你為何要找到它!”
“因為它是孃親的東西!”
沐離憂實在很累了,已經聽不見長恨說什麼了,沐離憂閉上眼睛,安靜的睡著了,至少在長恨身邊算是安全的。
長恨為沐離憂蓋了蓋被子,拿著神笛起身走出了房間。
長恨來到後院的湖畔,拿起手中的神笛說道:“你不該出現的!”
長恨手扶了起來,將沐離憂神女的力量從神笛裡抽了出來,力量立刻回到了沐離憂的體內,長恨手扶動起來,將神笛封印在湖畔裡。
長恨回到房間後,立刻打坐起來,趁現在天還沒有亮,必須立刻將剛才的一切從時空裡抹掉,沒錯,沐離憂身後的那個人就是長恨,也只有未來的天族的儲君才有如此大的本事。
雖然每次替沐離憂抹掉時空的記憶會耗廢自己體內的力量,可是長恨為了沐離憂,一點點力量又如何。
“看來,越來越熱鬧了!”妖王坐在屋頂說道。
諸葛琴思側身問道:“你已經猜到了那個白衣少年的身份了!”
“此事怕也只有天族的人可以完成,你我怕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妖王卻又繼續說道:“不過,離若偷練至妖禁法,必須儘快阻止,否則最後噬血成魔就晚了!”
諸葛琴思喝了一口酒說道:“除非讓她離開,忘了一切,包括她的身份!”
妖王搶過諸葛琴思手中的酒說道:“堪比登天!”
“如果她加入我們的計劃,或許會事半功倍!”
“不行!”諸葛琴思很明確的說道。
妖王看了看諸葛琴思說道:“你是擔心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吧!遲早都會知道她還有一個哥哥的!”
“我不會讓她知道的,否則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在她心中,我是她最尊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