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汐嘀咕到:“他的身體素質好像也挺好啊,也是很注重速度,修為還是差了點,應該能對付。”
冷潮淡淡地說到:“我又沒說你不能對付,所以我才說讓你去啊,是你自己小人之心,惡意揣測我的心思,以為我讓你送死。”
擂臺上的戰鬥結束了,藍衣人把對手打敗了,又接受另外一個人的挑戰。
穆雲汐疑惑地說到:“他好像也不是那種喜歡虐待人的啊,你看他這個對手輸了,可是沒有被虐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冷潮也有些奇怪,說到:“沒有認錯,就是他,該不會是那個盧宏宇太囂張,得罪人了,又或者去和人家搶奪美人,那個傢伙,我看著都想揍他,他要是顯得罪人,被人虐待也是活該。”
穆雲汐說到:“他昨天沒有說什麼原因,該不會是他先犯錯吧?如果是他先犯錯,我們報仇好像就沒必要了。”
冷潮撇了她一眼,“你隨意吧,不過你要上去和他打一場,你總是那麼順利過關,真是讓我很不爽。”
穆雲汐狠狠戳了他一下,嫌棄地說到:“看到我倒黴,你有什麼好處,你多長一塊肉嗎?壞透了。”
這個藍衣人實力還是很不錯,又把對手打敗了,十分輕鬆,臉上帶著驕傲的神色。
穆雲汐也上臺了,藍袍人疑惑地打量一下穆雲汐,“是為姑娘嗎?這裡是不分男女的,希望姑娘明白。”
“明白,我沒讓你讓著我。”穆雲汐接著問到:“我想問你,昨天你是不是虐待我的同伴了?就是昨天傍晚和你打鬥的那個人,你把他打得很受傷呢。”
“盧宏宇嗎?”藍袍人又打量一下穆雲汐,冷笑著說到:“你也是天祿靈脩院的?你這是來替他報仇嗎?”
穆雲汐很認真地說到:“那你們什麼仇什麼怨,你要把他打成那個樣子,我看你剛才也是贏了就算,為什麼要對他下毒手呢?”
藍袍人臉色微變,臉上多了幾分怨毒,“他還沒醒來嗎?他沒告訴你,我們之間的恩怨嗎?這是多年積下來的恩怨,要不是昨天有人把他救下,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是私人恩怨啊,還是多年的。”穆雲汐明白了,難怪昨天盧宏宇不讓他們報仇,這私人恩怨自然是要親手解決比較痛快。
穆雲汐淡淡地說到:“既然這樣,我們也沒有對打的必要了,留著盧宏宇自己來對付你吧,把你打壞了,恐怕盧宏宇還要來怪我呢。”
說完,穆雲汐要走了,裁判提醒到:“這位姑娘,你現在離開,是算你輸了一場。”
穆雲汐停下腳步,這樣輸掉好像太冤了,藍袍人淡淡地說到:“姑娘,既然來了,比試一場也無妨啊,反正天祿靈脩院的人都是我收拾的物件,遇上天祿靈脩院的人,我都不會手下留情。”
穆雲汐有些皺眉了,“這就過分了,你和盧宏宇的恩怨別牽連到靈脩院,好吧,那就打一場好了。”
話音剛落,藍袍人長劍出鞘,直接刺向穆雲汐,連聲招呼都不打,突然襲擊,穆雲汐匆忙避過,把千靈筆變成長棍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