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汐不悅地說到:“一定要去幫忙,不然你以後就吃不到桂花糕。”
“你竟然偷襲我,你這個醜八怪。”冷潮不高興了,罵道:“你還幫著他們來要挾我,太可惡了,虧我對你那麼好。”
穆雲汐放開手,說到:“我們是同門,自然要幫忙,長老,我們快走吧,這個傢伙不過是擺譜,你不用管他。”
“一物降一物。”孟長老意味深長地笑了,在前面帶路,往深山裡面走去,大家都跟著去,冷潮還是不樂意。
看大家都走遠了,穆雲汐只好拉著他去了,牽著穆雲汐的手,冷潮倒是跟著走了,還捏了兩下,痛得穆雲汐嗷嗷叫,拼命要甩開,偏偏又甩不開。
路上,孟長老說到:“和你們說清楚了,其實她並不是想吸血,她是生病了,才要吸血,她自己也一直在控制,除非很難受才吸一點。
也因為這樣,她病得越來越嚴重,最多就活一個月,她是個善良的人,她之前控制不住才去吸血,後來知道控制,她寧願承受痛苦,寧願身體損耗,也不去吸血,如果她殘忍一點,或許她能活得久一點。”
林大勇說到:“可是村長說她半夜會出來村子嚇人,她不吸血,為什麼要出來?”
孟長老嘆了口氣,說到:“她不吸血,但也想聞一下味道,這是她最大的忍耐了,這裡是最近的村子。
之前有修士來攻擊她,激發了她的狂性,她才會殺人,其實她並不是想殺人,她也讓這個病折磨很多年了。
後來看到如松,她嚇得跑了,她很怕傷害到自己的孩子,也很怕被認出,其實根本不會被認出,如松離開她的時候,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
穆雲汐好奇地問到:“那她為什麼生病?她也是修士嗎?修士身體比平常人要好些,她是天生不足,還是受了傷留下後患?”
一問起這個,孟長老臉上多了幾分狠色,吼道:“這是被人害的,偏偏那個混蛋又沒了,可惡,太可惡。”
說著說著,孟長老又激動起來,面目變得猙獰,林大勇他們都被嚇到了,長老平時都是不緊不慢的樣子,從沒有過這樣的面容。
他們走到深山深處,這裡有一處小竹樓,還圍了個院子,在茂密的森林之中,如果不仔細根本看不到。
穆雲汐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找了那麼多天都沒有線索,藏得那麼深,還是青色的竹樓,混在蒼翠的森林中,確實很難看到。
他們走近院子,聞到淡淡的藥味,聽到屋裡痛苦的叫喊,看來長老說的是真的,莫如松的孃親真的生病,很痛苦。
孟長老嘆了口氣,“每天晚上都是她最難受的時候,我只能用藥替她壓制,都怪你們,剛才把我找出去,都不知道這藥熬得怎樣了。”
說著,孟長老走去廚房,過了一會兒,端著一碗出來,說到:“走吧,如松和冷潮跟我進去,你們都在這裡待著,她不想讓人家見到她現在的樣子。”
他走在前面,冷潮和莫如松跟在後面,屋裡的一角,有個紅衣女子蜷縮著身子,手腳被繩子綁著,在床上打滾,痛苦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