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F國人,他應該置身事外。
但作為一個醫者,還是曾經親身見證過,薄修堯那個時代的醫者,卻又做不到,對此視而不見。
老教授最終敲定了話音,“可以!”
他親自取了一支嶄新的話筒,遞到了雲傾面前,“孩子,如果你能用你父親的研究成果,造福全人類,那我代表整個醫學界,感謝你們父女的付出!”
雲傾並不意外。
白澤雖然不在聯盟內部,但這裡是他當家做主的地盤,他不可能會讓她在這方面捉襟見肘。
雲傾接過話筒,面向所有人。
而就在那一瞬間,她身上的氣勢忽然就變了。
屬於醫者的溫柔與溫暖,盡數褪去,多出冰冷的優雅與威嚴。
雲傾站在高臺之下,俯視著臺下密密麻麻的觀眾,冰冷優雅的聲音,透過話筒,清晰地響徹全場。
“M國那位受人尊敬愛戴的、偉大的“心腦外科領域之父”,維多克教授,不是要像大家證明,這二十年來,他在心腦外科領域的那些研究成果,都是屬於他自己的嗎?!”
“請問他人現在在何處?!”
現場的人,上一秒鐘還在興奮地喊著冠軍,下一秒鐘就被雲傾忽如其來的話,驚的怔在了原地。
回過神之後,現場觀眾們面面相覷,開始四處尋找起維多克的行蹤來。
在雲傾的實力,完全碾壓維多克的研究理論的情況下,哪怕是M國自己的人,也不敢在跟之前那樣,肆無忌憚的羞辱咒罵她了。
他們絞盡腦汁,甚至連為維多克辯解的理由都找不到。
維多克這些年,在各大高校醫院發表了很多關於心腦外科領域的演講。
裡面多次提到人工血管置換術的問題。
但他的研究,直到現在為止,都還停留在最初階段。